“政儿,为何要揽下两起杀人案?倒不如直接全部退回万年县衙!”
萧政无奈地点头,“江长史,雍州府衙刺史不在,诸事务全部交由长史处置。雍州府衙先前说要接收五起杀人案,今日验尸发现三起杀人案乃是他杀案,只有两起杀人案和天火有关,府衙独自负责这两起案子,余下的三起案子退回万年县衙。若孟青庐查不出来,只能请辞,这三起案子一旦挂起来,定有其他衙门来抢。这两起杀人案,我会协助雍州府衙勘破,即便圣人有所怨言,雍州府衙已破案有所交代。”
江明远呵呵一笑,轻拍胸脯,“至于孟青庐这个县令,只能看他的造化!接下来怎么做?”
萧政轻声笑着,“今日先派衙役暗查柜坊掌柜陈叙和染布坊掌柜何风的昔日行踪,带上一队衙役去平康坊西门和南门勘查案发现场!”
江明远点着头,冲着站在身旁的捕头胡英摆手,“胡捕头,快去准备马车,我们现在去勘查案发现场,即便平康坊西门和南门案发现场被人破坏,我们也要去查!一个小小的万年县令治境不力,本长史定要参他一本!”
捕头胡英拱手作揖,“在下即刻去备马车,整合一队衙役!”
“此次查案全听萧世子调遣!”江明远手指萧政,“胡捕头,萧世子在京城素有神探之名,你要恭敬些!”
“在下遵令!”胡英笑着点头,萧政之名早已传遍整个兴安。
一刻钟后,萧政和江明远坐在马车上,胡英和刘明共同驾着马车,一队衙役早已出发赶到平康坊西门和南门。
江明远撩开马车帐幔,笑着说,“政儿,平康坊东门离萧府别院近,此次案子若告破,平康坊定能安稳一阵。”
“江长史,莫要说笑!”萧政轻摇折扇,“天火之说皆属无稽之谈,自古鬼神之言本世子皆不信,世上多有阴险之人人假借鬼神行欺诈之事,孟青庐这样的官便是假皆天火之说浑水摸鱼,想要步步高升。”
江明远大笑几声,手指萧政,“你倒是像极了当年的萧裕公,文能安邦,武能运筹帷幄,站在朝堂上怒骂百官,河东萧氏代代出人才,待你顺利承袭顺国公之爵位,圣人定会重用你。你为何要接这个案子?”
“这个案子没那么简单!有挑战的案子才更有味道!”这是萧政的中肯回答。
江明远第一次和萧政靠得很近,心中仍有一丝愧疚,当年若心存一丝善念,亦不会和萧政一家人错过十年,望着坐在面前的亲人,双眼依然含着泪,心中疑惑:
“这世上竟有萧碧岚这样的恶贼,个人一无能力,二无品德,专靠投机取巧诬陷他人谋取官职,还以此为乐,品性低劣,能力缺失,当真是河东萧氏的耻辱!”
一刻钟后,江明远和萧政从马车上走下来,前面便是平康坊南门,捕头胡英将马车停在南门附近,一队衙役正在保护南门染布坊掌柜何风被害的案发现场。
萧政紧跟着江明远走到案发现场,这里早已被四块五折屏风挡住,刘明跟在萧政身后。萧政弯腰扒拉着地面上的泥土,从衣袖中掏出一方白色丝巾,取出一捧泥土放在丝巾上,闻了闻,“江长史,这是什么味道?”
江明远凑近前闻了闻,“政儿,这味道好似道观炼丹的硝石之味,好生刺鼻!”
“来人,把这里向下挖三尺!”
胡英即刻带人拿着铁锹开始向下挖,不出一刻钟,一个三尺深的大坑出现在面前。萧政瞧了一眼大坑,“嗖”地跳下大坑,大坑四周皆显黑色,处处弥漫着呛人的硝烟味,猛然跳出大坑,走到江明远面前,叹息三声,“江长史,令人从其他地方挖一车土把这里填平,原有的土中有硝石和硫磺,但凡有一点火落在这里,又将引发大火,必须要及时处理掉。”
“政儿,西门那边也是这样吗?”江明远一脸疑惑,继续发问。
“江长史,本世子曾在白云观炼丹房瞧见过这样的场景,炼丹炉中投入硝石和硫磺,很快便起火,还有更可怕之事,就是炸毁整个炼丹炉。”萧政低声说道,“我们去西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