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寄尘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孟青林,大声质问:“呸!你还有脸骂我!每次交易,我拿三成,你非要拿七成,这几次你足足赚了数千两白银,够在兴安城买一处大宅子!孟青庐这个县令吃喝不愁,不是花你的钱吗?事发了,你这个牙子还敢指责我!没有我这个身份撑着,你能赚到那么多银钱。”
萧政和陆清站在一旁瞧着两人大声吵架,陆云卿禁不住摇头,“林寄尘,康吉泽和苏欣海已被抓,你还不承认雇人谋杀陈叙和何风两人?”
林寄尘听到这些指责,摇着头,脸色铁青,“萧大人,陆大人,在下只是图财,不敢杀人。在下只想帮公主府买两个好店铺,用卑劣的手段达成此事,只为图财。陈叙和何风的死与我无关!你们有证据吗?”
萧政手中只有云驸马的口供,还并未审理富阳酒楼余掌柜,一时还真拿不出证据,脑子一转,“胡捕头,去把富阳酒楼余掌柜提溜过来!”
萧政这一举动被林寄尘瞧在眼中,瞬间有些心慌。
不到一炷香,胡英抓着富阳酒楼余掌柜扔到刑讯房,冷哼一声,“萧世子,人犯带到!”
萧政瞧了一眼余掌柜,抓住余掌柜的手,大声讲道,“陆少卿,来瞧一瞧,余掌柜的大手强劲有力,一看便知是练武之人。”
陆云卿走近前生气地扇了余掌柜两巴掌,“余掌柜,雍州府衙贴出通缉令,全城通缉林寄尘,你和酒楼的仆人竟敢窝藏林寄尘,你和林寄尘到底是何关系?今日本少卿在这里,你要如实回答。”
萧政笑着松开余掌柜的手腕,轻摇折扇,手指林寄尘,大胆推测,“林寄尘,这个余掌柜是你的挚友,你们两个勾结在一起谋杀陈叙和何风,还不认罪吗?”猛然合上折扇,“本世子从异良人那里得知,西域有一种秘术-助燃术,只有西域胡人才懂其术,昨夜在富阳酒楼铁勒人契力何思被缉拿入狱,余掌柜在兴安城多年,豢养一两位西域胡人不是难事。余掌柜,你听到了吗?”
“什么西域秘术?”林寄尘低着头,双眼滴溜溜乱转,“萧世子怕是没有证据,随意胡诌!”
余掌柜瘫倒在地上,脸色惨白,“你怎会知西域秘术-助燃术?此秘术很少人有人知道!”
林寄尘大声喊,“姓余的,你这个叛徒!贪生怕死之辈!他们在诈你呢!”
陆云卿哈哈大笑,忍不住点头,“哦!原来你们是同谋,一个派人谋杀两位掌柜,一个威逼孟青林去抢他人的柜坊和染布坊!”
余掌柜早已吓得双腿瘫软,全身颤抖,瞧着萧政和陆云卿,“这一切皆是林寄尘所逼迫!林寄尘这些年多次在二楼雅间和他人会面,每次所见之人皆身穿一袭黑衣,小人所说句句属实!林寄尘曾委托小人找一名擅长起火之人,小人在城中寻了十日方才寻到一名会起火的铁勒人,此人名叫契力何思,昨夜此人亦被雍州府衙抓获。”
萧政手指林寄尘,冷笑道,“林寄尘,余掌柜所言,你认吗?这么多人在场皆可作证,你还要抵赖吗?”
林寄尘摆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脸色煞白,摇着头,“真是好笑!本郎君筹谋这么久,竟败于一个小小的掌柜手中。本郎君认栽!谋杀陈叙和何风是我所为。”
陆云卿笑着将萧政拉到一旁,低声问道:“萧政,林寄尘竟丝毫不狡辩,这背后定有其他阴谋。接下来如何审理?”
萧政点着头,对此亦有同样的看法,低声嘱咐:“陆少卿,待林寄尘和余掌柜签字画押,便将这两人转移到大理寺,本世子遇刺一案背后不简单!大理寺派人盯着北漠质子安璃王子府!”
陆云卿点点头,“把云驸马和林寄尘关押在同一牢房,再看一看林寄尘的反应。近一年北漠安璃王子在京城一直隐忍不发,现下北漠铁勒正与大荣北部边关交战,此时安璃王子要想做些什么,可想而知。”
“行啦!你一个堂堂的大理寺少卿,先去办正事!”萧政轻推着陆云卿,“你可真烦人!”
“本娘子在这里!”陆清颜拉着萧政的手臂,呵呵一笑,“这里好难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