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只是失手杀人!”这名仆人大声喊。
施言成无奈地摇头,“杀人就是杀人!失手杀人亦是重罪,命人看住杀人的管家施涟,决不能令其逃走!”
这是一种无奈的选择,至少在施言成看来,先要保住皇商的头衔,才有未来。
此时回到顺国公府的萧政,独自站在前院湖心亭中,猛然转身发现三个人,这三人分别是胡鸣,陆云卿,陆清颜。“阿鸣,这是谁来了?”
瞧见萧政阴阳怪气的模样,陆清颜跑上前揪住萧政的右耳朵,大声讲,“萧政,我们来,你不欢迎啊!你给我过来!”强拉着他坐到石桌前,继续讲,“你还敢怠慢我们!”
陆云卿呵呵一笑,拉着胡鸣来到石桌前坐下,瞟了萧政一眼,低声说道,“萧世子,近日京城有一件大事!想听吗?”
萧政生气地挣脱陆清颜的手,嘟着嘴,扫视一圈,摇着头,“明日本世子还要去中书省上值,作为中书舍人,天子近臣,不能懈怠!”
“大哥,你说!”陆清颜特别想听,板着脸瞪着萧政。
陆云卿笑着讲述,“五日前刑部来了一位主事,任职于刑部司,姓晋名衡,乃是颍州晋老将军的长子,一到刑部便大力整顿刑部司属吏,昔日那些积压的案子又开始重查。这人在颍州素有名气,你认识吗?”
胡鸣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叹息一声,点着头,“陆少卿,此人在颍州还真有几分名气,能进入刑部任职,亦是幸事。”
陆清颜干咳一声,冲着陆云卿使眼色,示意他莫要再讲下去,低声说,“此人在颍州任法曹参军,曾收受铁勒奸细银钱被免职,这个案子还是萧政协助颍州府衙勘破的。此人为何会出现在京城?”
萧政沉思片刻,认真地讲,“清颜,陆少卿,晋衡之阿爷曾在颍州任职,曾是阿爷当年的兄弟,官至颍州折冲府右果毅都尉,素有战功,在朝堂之上认识很多人,请人帮忙举荐一下不是难事。晋衡在颍州查案兢兢业业,只是误信铁勒奸细之言受人银钱才犯错。此人之查案风格与常人不同,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今日本世子在街上还见过他。”瞧着陆云卿,“陆少卿,日后你们见面便知此人不一般。”
陆云卿笑着点头,说出一句吓人的话,“从颍州回京之人皆不简单,此人定要见一见。”
陆清颜轻吹一口气,低声说,“今日顺国公府好生热闹,若日后本娘子嫁进来还要管这么大的顺国公府,岂不是好累人!”
陆云卿笑着摇头,继续讲着皇商施言成在京城的所做所为,“这个施言成是皇商,早已不被圣人看重,怕是有被轻视之嫌。今日施言成的宅院中管家无辜打死一名女仆,刑部上门查案,施宅之人拒不配合,怕是刑部要动刀。一旦动刀,施言成这个皇商要黄了!”
“大哥,莫要说这个!”陆清颜笑着说,“顺国公府后院后三个院子,一个正院住人,一个院子空置,还有一个行知苑住着一众边军阵亡将士遗孤,这里也太大,还有阿鸣的药庐。待空闲,本娘子要好好逛一逛。”
胡鸣瞧了一眼黑色的天幕,“天黑了!陆少卿,陆娘子,你们是回陆府吃晚食,还是在这里蹭饭?”
陆云卿沉思片刻,拉起陆清颜,“妹妹,走,萧世子不欢迎我们。下次再也不来了!”
萧政轻摇着头,“阿鸣,去准备晚食!陆少卿和清颜不是外人。快去!快去!”
胡鸣笑着转身离开湖心亭,湖心亭中凉风时时吹来,吹起萧政的头发,吹散他满头的烦恼,即日起整个京城的权贵和世家大族皆知顺国公府的存在,日后在兴安城中行事,要时刻提防他人的暗算和偷袭,上一次能顺利躲过端阳公主和云驸马的行刺,亦是侥幸。这便是他的烦恼,他不能当面讲出来。
陆清颜瞧了一眼腰间的青釭宝剑,笑着讲,“萧政,这些日子本娘子的剑法有大成,可比试一番。”
萧政紧锁双眉,脑子灵光一闪,手指陆云卿,“陆大哥,你先和清颜比试一番,如何?”
陆清颜脸色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