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萧政的命令!
苏锦听着陆清颜手持青釭宝剑进入牢房的脚步声,时快时慢,瞧着青釭宝剑直刺牢中这名女子的咽喉,大喊一声,“萧世子,饶过她一命!她也是可怜之人!”
“动手!”
萧政又一次催促陆清颜执行命令。
苏锦叹息一声,“萧世子!萧世子!老夫愿意认罪!”
萧政冲着陆清颜摆手,陆清颜板着脸收回青釭宝剑,瞪着躺在木床上的苏锦,大声说,“苏锦,老实交代!”
此时吴清河早已看清萧政的真正用意,在牢房中押走这个长相酷似郎氏的女子,并未听到这名女子的任何声音。
萧政在陆清颜的搀扶下进入苏锦的牢房,瞧着躺在木床上的苏锦,又一次询问,“苏锦,刚才本官所讲可否为真?”
苏锦默默地低头,这一举动早已证实萧政的猜想。原来刚才这一出是萧政只为试探苏锦,并无真实的证据。
苏锦眼见躲不过去,只能讲出实情,“萧世子,老夫今年三十有五,尚无子嗣,这是事情,攀附孟浩江亦是想扩大苏家的产业。后来老夫打听到孟浩江曾看中郎氏的美貌,便在青阳乐坊中寻找一名酷似郎氏的女子送给孟浩江,孟浩江又看中青阳乐坊,老夫索性将青阳乐坊赠予孟浩江,孟浩江接手乐坊后便换上他自己的人,常奇和陈教习皆是他的人,为掩人耳目,老夫便迎娶乐坊舞姬金梅,只是因为金梅怀了我的孩子。在乐坊依然有我安插的人,没想到郎氏是一毒妇,竟敢坑害金梅,令金梅丧失孩子。”
“苏锦,你说实话,暗渊阁之人是怎么联系上你的?”这才是萧政最想问的问题。
苏锦禁不住叹息一声,“暗渊阁的人先是找到管家苏可,苏可向我传信,一开始是拒绝,过了一两日郎氏贴身婢女梅儿被杀死,我便开始害怕恐惧,再后来郎氏也死了,这些皆是暗渊阁所为,老夫便决定和暗渊阁合作,暗渊阁只要求我将青阳乐坊的事情告诉他们,就只有这些。”
“你可曾见过暗渊阁之人?苏可为何会认识暗渊阁之人?”
苏锦摇着头,“萧世子,这个小人着实不知,也并未见过暗渊阁之人。小人听过一个传闻,暗渊阁专干不法之事,再有就是上次刚好听到青阳乐坊后院羁押一众舞姬之事,便如实地告知苏可。小人只是一个商人,并不是故意要勾结暗渊阁谋害世子。”
萧政长出一口气,“看来你还真是广交八方豪杰,连暗渊阁之人都结交。”想起监牢中那名酷似郎氏的女子,“苏锦,刚才那名女子本世子会妥善安置,你的夫人金梅待你判刑后自会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就凭你贿赂朝中官员便是死罪,还暗中勾结暗渊阁余孽。苏可这个人,你想怎么处置?”
苏锦一想到苏可便咬牙切齿,这一切源头皆来自苏可这个管家,若不是苏可禀报暗渊阁之人要谈合作,亦不会走到今日这般田地。“苏可任凭萧世子处置!”
萧政默默地点头,“清河,给苏锦换个牢房,再请个好郎中,让他签字画押。”
吴清河拿着一份写好的口供交给苏锦按手印,萧政扭头瞧了一眼侍卫靳鹤,大声问:“靳鹤,你身为四皇子的贴身侍卫,竟然甘愿沦落为孟浩江的爪牙,你可知罪?”
此时靳鹤身穿囚服站在监牢中,冷笑一声,“萧世子,孟浩江乃是四殿下的授业老师,在下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
萧政瞧见靳鹤依然有几分傲气,大手一挥,“本世子知晓你不是暗渊阁余孽的,一时还不能放了你,即便是四皇子来要人,本世子亦不害怕。”
“靳鹤,你可知孟浩江的为人如何?孟浩江身为翰林院学士,贪恋钱财美色,人品卑劣,简直不堪为官。”这是萧政对孟浩江的评价,“你好好想一想!大理寺不会再审你!”
萧政扭头瞧了一眼陆清颜,“清颜,我们先离开监牢,这里太晦气,湿气太重,还有宁死不愿招供之人!”
陆清颜瞧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心中满是疑惑,一直缠着萧政追问,“萧郎,你真有苏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