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政忍不住点头,手指陆云卿,“陆少卿,此人好审,你务必要审出背后之人!”
陆云卿点点头,“吴清河,再审暗渊阁余孽!”瞧出萧政的异样,搀扶着萧政离开大理寺监牢,小声嘱咐,“你早些回府,即便问出背后之人,暗渊阁早已舍弃这些没用的棋子。”
萧政用手擦着额头的汗珠,“太医嘱咐不能生气动怒,今日忍不住又生气。”
“宋娘子,小颜,你们两个搀扶着武国公去前面凉亭坐着,本少卿去审案!”陆云卿扭头直奔大理寺监牢。
陆清颜瞪着萧政,“萧郎,伤还没养好,出来干什么呀?炫耀一下你武国公的神采!”
宋妍轻声说,“陆姐姐,萧郎君有心事,暗渊阁那些人躲在暗处不出来,就是难找。”
“前面是凉亭,去歇歇!”陆清颜叹息几声,搀扶着萧政一直到凉亭中坐下,环视左右一圈,继续说道,“近几日萧元良将军多次来府中与阿爷阿母商量成亲之事,你这二叔可真清闲,堂堂的羽林军将军,天天盯着这事。”
萧政干咳三声,不想听这些事,“行!本官的亲事,先是外祖父和陆家商量,后是舅父江义安和陆家私下签下婚书,成亲还要二叔和陆家商量,从头到尾没本官什么事,有天理吗?好歹本官现在是从一品的武国公,正五品的中书舍人,正四品的轻车都尉,这官职这么乱嘛!”
陆清颜摇着头,捂嘴傻笑一声,“萧郎,就是这样,成亲不是我们的事,是长辈商量的结果。别提了,圣人追封萧伯父为从一品的高阳郡王,是爵位,四品的明威将军,是武职,正四品的轻车都尉,是勋职,配享太庙享受后人祭祀。你也一样,有爵位,有文武勋职,有现任官职,啊,你还是正五品的中书舍人。太好玩了!”
萧政抬起头,拿出白丝绢在额头不停地擦拭汗珠,小声嘀咕,“这太医署的人治病行不行?不能动怒,不能生气,不能用手臂,稍稍一动,右臂便疼。”
两刻钟后,陆云卿拿着一份口供进入凉亭,将口供递给萧政,“武国公,你看一下,这是侍女玉荷的口供,你之前提交的田惊梅画像全城通缉,就是这个田惊梅,在暗处指使玉荷四处高暗杀行刺,那夜东市天成医馆大门前的暗杀正是田惊梅所谋划。”
萧政默默点头,将口供还给陆云卿,“你们看着办!这几日本国公要在府中静养,还要帮圣人临摹《帝范》和字帖,忙着呢。”
陆云卿收起口供,面色凝重,摇着头,“萧政,近几日朝中弹劾你的奏章少了大半,赵相依然不依不饶,你故意隐瞒和施言成的关系,御史台死揪着不放。按情理来说,合乎礼制,施言成和云城公主最亲,其次就是和萧家关系较近。这个赵相太欺负人了。待你病愈回朝要小心提防赵相来找你报复!”
萧政轻吹一口气,轻声问道,“陆少卿,自从圣人加封本官爵位以来,京城百姓有何议论?本官在兴安城很少出入街市,你来说一说。”
陆云卿用手摸着头,干咳一声,“这个嘛!这个嘛!”
宋妍瞧了一眼,“陆大人,你说啊!本娘子也好奇!”
陆清颜大声说,“你们别为难哥哥!自从陛下加封萧郎为武国公,太中大夫,轻车都尉,满朝文武除了那几个老顽固,余下之人皆表示赞同;京城百姓一听说皇商苏锦即将被斩首,皇商施言成被无罪开释,又得知此案是萧郎所审理,皆拍手称好,自然不好咒骂萧郎,萧郎原本就该承袭顺国公之爵位,今时今日不过是顺理成章承袭爵位而已。爵位从顺国公变为显赫的武国公。”
萧政瞥了一眼,低声说道,“听闻关内道朔方城临近陇右道,乃是此次北征铁勒的边城重镇,一直都很安定,此次北征铁勒很顺利,乃是大荣百姓之福。”
陆云卿摇着头,“朔方城存在近八百年,突厥,铁勒多次来攻,每次皆是无功而返。夏州都督李元嗣此次率军跟随郭靖边大将军北征铁勒,定能大破铁勒,彻底灭亡铁勒,一举消灭铁勒这个蛮夷。”
“近来武元英在牢房中可还安分?”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