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的双眼闪过一丝惊恐,用余光瞥见近二十名手提刀的山匪。“贤侄,怎么办?”
萧政瞧见这些山匪要围上来,大喊一声,“阿妍,斩杀这些恶贼!”“世伯,我来保护你!”
林觅“噌”地跑到马匹前,拎起一把长槊跳到这些山匪面前,大喊一声,“你们这些恶贼,竟敢谋害我家少主!看槊!”手中长槊耍得虎虎生风,这些山匪个个惊恐。宋妍手持长鞭凌空跃起跳到这些山匪身后,长鞭出手,这些山匪招架不住大声喊叫。此时萧政从衣袖中发出数十枚剑形飞镖,这些飞镖多半击中山匪的前胸,十多名山匪中镖倒地。
余下的山匪被林觅和宋妍前后夹击,皆被斩杀。
萧政拉着严寒慢步走近前,检查着这些山匪尸体,后面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老爷!救我!”这是严安的声音。
此时萧政扭头瞥见一名黑衣蒙面刺客用刀挟持着严安,这名黑衣刺客大声喊,“你们蓄意杀人!若不想这个人死,赶紧离开,我要替兄弟们收尸!”
萧政冷笑一声,“嗖”地一声,一枚飞镖打中这名黑衣刺客的左手腕,手中钢刀落地,又是一枚飞镖击中黑衣刺客的右手臂,这名黑衣刺客大骂道,“你们不讲武德!竟敢暗箭伤人!”
严安吓得瘫倒在地,依然鼓足勇气捡起地上的钢刀砍向刺客的前胸,刺客又一次大喊,“你们不得好死!”
萧政大步走近前,拔出腰间长剑直指这名黑衣刺客的咽喉,“讲实话!本少主能饶你一命!”
“哼!”这名刺客摇着头,“你不敢杀我!老子是汉阳山匪,有府衙之人罩着!”
“谁是你们的匪头儿?”萧政一剑刺中这名黑衣刺客的前胸,“说!下一剑就是你的咽喉!”
这名黑衣刺客摇着头,“你们是什么人?”
“你先回答本官!”萧政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面前之人,“本官从不滥杀无辜!”
这名黑衣刺客口吐鲜血,倒地而亡。萧政轻轻揭开这名黑衣刺客的黑色面纱,面纱下面是英俊的脸庞,从刺客腰间摸到一块腰牌,还有一封带血的信封。
“这是夏州府衙的衙役腰牌!”严安手指腰牌,“老爷,我见过这个腰牌!”
萧政轻轻展开一封信,信中写着几个字:五日后货物转移到老地方。
看完这封信,萧政举起长剑刺中这名黑衣刺客的咽喉,“荒唐!太荒唐!一州府衙衙役竟和山匪勾结,这是要做什么?”
严寒看了一眼书信内堂,脸色大变,怒骂一声,“这夏州府衙烂透了!”躬身施礼,“贤侄,本官先行回城,这群恶贼要抓出来,即便是夏州府衙之人,亦要将其斩首示众。”
望着严寒两人坐上马车离开的身影,萧政手拿腰牌和书信,仰望蔚蓝色的天空,脸色惨白,“这夏州的天要变一变了!”
林觅手持长槊,大声喊,“少主,官道有一队人马正向这里过来!”
萧政手持长剑向前方望去,还真是有一队十人的队伍,看打扮应是署衙官差押送物品,十名衙役,三辆马车,马车上放着六只大箱子。
“林觅,拿着这块腰牌去告诉这些人将物品押送到夏州府衙,不许在汉阳亭停留。快去!”萧政将手中的衙役腰牌递给林觅。
林觅好似听懂他的话,手下这块衙役腰牌,慢步走向即将走过来的十名衙役。
萧政将今日发生之事串在一起,暗自思量:
“今日是四月上旬,先是有山匪出现在这里,还有一名黑衣刺客出现,后面便出现一队护送大箱子的官差,这些是巧合吗?”
宋妍提溜着一个装死的山匪走近前,“萧郎,这个人装死,可以审一审。”
“带回城!回城后好好审一审!先打晕!”萧政抡起一拳打在这名山匪的头顶,直接将其打晕。“今日有大收获!”
不消片刻,林觅手持腰牌折回来,交回腰牌,躬身施礼,“少主,那些人是德静县的衙役,此次护送三车名贵宝物进城要孝敬给刺史大人,原本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