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
晁枫小声说道,“少主就是下一任夏州刺史!”
“啊!”宋妍瞪大双眼,“这叫什么事?我们要何时回京?萧郎任夏州刺史,要待上多久?本女侠不想在夏州多待!陛下真能找事,少主能做好夏州都督?”
萧政从衣袖中掏出折扇打在宋妍的头上,“本公有那么差吗?你小瞧人!”
宋妍嘟着嘴,不想说话,手指朔方城,“这偌大的夏州,只有三千府兵可随时应战,一旦铁勒各部族精锐骑兵来袭,又该如何应对?”
“守捉军营所在河谷靠近沙漠,距离朔方城一百五十里,乃是防御铁勒各部族的第一道防线!”萧政拿出一张夏州堪舆图,手指堪舆图上的守捉军营,“我等速去城中军营!阿妍提醒得对!”
“出发!”
萧政快速走下城楼,带上刘明、晁枫和宋妍等人骑马离开南门直奔朔方城北门,出北门向西北狂奔一百五十里,前面是湟河谷地,一条湟河穿过汉阳山,汉阳山绵延三百里,湟河谷地距离前面的沙漠有一百八十里。夏州守捉军营便在湟河南岸,有湟河和湟河谷地做依托,铁勒骑兵屡屡侵袭夏州每次皆被阻拦在湟河北岸,这里是天然的伏击地。
萧政一行四人来到守捉军营大门前,扫视着军营大门前守卫的精锐兵士。“这里果然是抵御铁勒侵袭的绝佳之地!”刘明发出“啧啧”的声响,慢步走近军营大门,高声喊,“轻车都尉萧大人来访,速去通传田都尉来迎接。”
守门的一位兵士急忙转身跑入军营去通传,一刻钟后,田文义领着守捉校尉韩毅宁来到大门前迎接萧政,“萧都尉,今日为何会来访?”手指韩毅宁,“这位是守捉校尉韩毅宁,你们熟悉熟悉!”
韩毅宁躬身行抱拳礼,“武国公,请受在下一拜!”
萧政躬身回礼,“韩校尉,这些是我的护卫-刘明 宋妍 晁枫。你们带上几个人跟本公去湟河北岸实地看一看。”
田文义点点头,瞧了一眼韩毅宁,“毅宁,选六名兵士一起去湟河北岸!”
“卑职遵令!”韩毅宁面色严肃行礼,转身进入兵营去调兵。
萧政瞧了一眼田文义,低声问道,“田世伯,近来听闻铁勒拔野古部和仆固部落有异动,近十年来屡屡跨过沙漠来到湟河北岸,每次皆望着湟河叹息。若铁勒中有人聪慧,征调当地人做斥候,湟河便拦不住铁勒骑兵。到时我们该如何?我们不得不防。”
田文义陷入沉思,摇着头,“贤侄,我们先去湟河北岸去看一看,定有化解之法。”
萧政和田文义骑马离开守捉兵营,韩毅宁、刘明、晁枫和宋妍骑马在后面跟着,还有六名兵士随行护卫,这一行人从兵营右侧的一处汉阳桥直达湟河北岸,萧政骑马跑在最前面,扫视着湟河北岸的风沙之地,勒住马缰绳,扭头看着身后的湟河,脑海中浮现当年夏州府兵在此迎战铁勒大军的惨烈场景,高声喊,“谁敢横槊立马?”
田文义和韩毅宁从后面追上来,田文义瞧着萧政骑马的样子,双眼全是泪,转身冲着韩毅宁说,“毅宁,武国公已有萧策老将军当年的英姿,在夏州总有建功立业那一日。”
宋妍、晁枫和刘明三人骑马追上萧政,晁枫大声问道,“少主,从这里再往前一百八十里便是看不到头的沙漠,铁勒人每次都是从沙漠冲出来。此次征伐铁勒大军已深入铁勒腹地,怕是他们没有入侵的心思。有何惧怕?”
萧政扭头看了一眼,轻声说,“铁勒拔野古部和仆固部落素来彪悍,铁勒各部素有矛盾,我们不能懈怠。铁勒随时会来!”手指前面宽阔的场地,“这里素来就是战场,战马嘶鸣,喊杀声不停,这里便是更好的训练场地。”
田文义骑马追上,“萧都尉,若能在湟河北岸驻扎一队府兵,便能提前发现敌情。但私调兵马出城换防乃是砍头的大罪,若无夏州都督的军令,即便贤侄是朝廷制使,有兵符也不能私调兵马换防。这是兵部的制度。”
萧政笑着点头,“此事不难!近两日本公便会调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