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林惠通的声音,林惠通摇着头,禁不住叹气,面色苍白,“武国公,下官在朝中遭受赵无极打压,便贬到夏州做别驾,只能攀附权贵才能重新回到京城。徐刺史乃是京城圣人后宫徐淑妃的族亲。下官别无选择,明知前面的路是死路,还要硬着头皮走下去。”
萧政“噌”地站起身,手指徐毅,“徐毅,你搜集的奇珍异宝,本公会赏给此次战场上殊死杀敌的兵士,总比你拉拢朝中大臣强百倍。你倒是亲自跑到京城问一问,像你这样的贪官,徐淑妃会保你吗?”
徐毅低着头,自知逃不过一死,便不再说话。
“将夏州司马江明,司户参军孟林,司仓参军曹灿,录事参军海明清等人犯押上公堂!”萧政大声高喊。
不到片刻,夏州司马江明,司户参军孟林,司仓参军曹灿,录事参军海明清等人被押上公堂,萧政瞪着这些人,大声质问,“这五年来你们受夏州刺史之令罔顾朝廷律令,纵容德静县令和捕头强征双倍税银,可认罪?”
夏州司马江明、司户参军孟林、司仓参军曹灿、录事参军海明清四人皆点头认罪。
夏州司马江明摇着头,低声抽泣,“萧大人,萧都督,下官畏惧徐刺史的权势,不敢得罪,刑部和户部先后派人来查税银失窃案,夏州一众官吏皆不敢多言,徐刺史仗着京中权贵的权势在夏州为所欲为,威逼一众官吏闭口。这是夏州的实情!”
萧政慢步走下来,扫视着跪在公堂上的一众人犯,面向公堂大门前围观的夏州百姓,大声讲:“父老乡亲们,这些贪官污吏本公自会将其押送至京城砍头示众,夏州别驾林惠通暗中勾结前朝杀手组织-暗渊阁多次谋杀本公,本公奉圣命来夏州勘查税银失窃案。乡亲们,相信本公!本官是朝廷亲封的武国公,夏州都督,夏州刺史。”
“我们相信萧大人!我们相信萧大人!”夏州百姓皆在呼喊。
萧政再次回到公堂上,坐在公案前,拿起惊堂木重拍,“本官今日开审夏州税银失窃案,现已查明夏州刺史徐毅,别驾林惠通,德静县令郭书奕,德静县捕头班三郎,夏州署衙银库主事何思奇,夏州司马江明,夏州司户参军孟林,司仓参军曹灿,录事参军海明清等人牵涉其中,衙役梅烁,江湖人士聂封,林枚等人听命行事。本官宣判但凡牵涉夏州税银失窃案之人犯皆押往京城斩首示众,以平息夏州百姓之怒。将人犯押下去!退堂!”
一众衙役将这些人犯统统押回监牢。
萧政面色苍白,望着散去的夏州百姓,走到严寒面前,“严世伯,幸好昨夜发现祖父的宝弓今日才逼着这些奸贼开口认罪,今日本公写一封奏章,一份税银失窃案具结文书,世伯再写一份奏章,一并交由世伯带回京城面呈圣人,再将这些人犯押回京城,本公派陈缇带领一队衙役护送世伯一行人。明日午时便出发。”
严寒拉着萧政的手腕,点着头,瞟了一眼公案上的宝弓和箭筒,“贤侄,你做得好!今日审案幸得萧大将军遗物显灵,这些恶贼抵赖不掉只能认罪。此次来夏州查案迁延延误,回京还要向陛下请罪。”
夏州长史燕峰躬身行礼,“严大人,此次回京定能高升。”
萧政面色严肃,冲着燕峰和严寒回礼,“两位大人,此案案发已有一年零两个月,今时今日才告破。陛下若真怪罪下来,我等亦要忍着。”转身离开公堂,“本公先去写奏章和税银失窃案具结文书。两位请自便!”
萧政刚走出公堂,宋妍笑着追上来,“萧郎君,我们何时能回京?”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还有一个更难回答的问题,陛下是否会核准夏州收押对税银失窃案的判决。
萧政干咳三声,低声回答,“阿妍,现在本公是夏州代都督,夏州刺史,无陛下旨意不得私自回京。接下来我们要在夏州待上一段时间,夏州百姓要休养,本公要多为夏州百姓做实事,做好事。”
宋妍嘟着嘴,“这里风沙太大,日子不好过,太难过了。”
萧政手中拿着宝弓,背上背着箭筒,瞟了一眼宋妍,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