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饮酒!”康琦分别将酒杯交到辛蔚蓝和胡山手中,“喝!快喝!”
辛蔚蓝手握酒杯,战战兢兢地说,“殿下,小人不善饮酒。”
胡山端着酒杯左右看了看,手心全是汗珠,猛然闭眼,将酒杯放在嘴边,一口气喝完酒杯中的酒水,全身颤抖。
萧政面色阴沉,放下手中折扇,大手一挥,“江刺史,胡山没有说谎,辛掌柜在说谎。”
江明远点着头,“即刻释放胡山。”
康琦带着胡山离开后衙正堂,辛蔚蓝手中的酒杯瞬间落地。
江明远大声问:“辛蔚蓝,你手中的酒不是毒酒,胡山敢饮酒,你不敢饮酒,还不认罪吗?”
辛蔚蓝意识到上当,又一次行礼,“江大人,小人只是不善饮酒,有何罪之有?”
萧政瞧了一眼辛蔚蓝,合上折扇,“来人!将辛掌柜拖下去行杖刑二十!”
两名衙役将辛蔚蓝拖到正堂门前行杖刑,只听见辛蔚蓝不停地惨叫。
萧政大声讲,“这个辛蔚蓝有问题,那两杯酒无毒,胡山不知酒有毒,辛蔚蓝知道酒有毒,故而不敢饮酒。他就是不认罪。”瞧了一眼北漠质子,“阿史那王子,当日在你府上跳舞劝酒的舞姬兰凤亦有问题。”
北漠质子阿史那延陀低着头,放下手中茶盏,低声说,“武平王殿下,这背后之人所求为何?”
萧政一时无法回答,“或辛蔚蓝背后之人另有所求。本王从鸿胪寺少卿口中得知自从阿史那王子昏迷中毒,北漠使臣便一直滞留在兴安,上次本王和北漠使臣见面,鸿胪寺和北漠的谈判进行得很顺利,不日将结束谈判离开兴安。背后之人的目的显而易见。”
“哦!原来这些人想要离间北漠和大荣。”北漠质子阿史那延陀神情舒缓,紧攥双拳打在桌案上,“幕后之人太可恶!”
萧政低声讲:“烦请阿史那王子给北漠使臣写封信嘱咐他们行事小心,本王不希望看到北漠再次和大荣开战,这是本王的忠告。”
北漠质子阿史那延陀“噌”地站起身,撂下一句话,“这亦是本王子的愿望。望武平王殿下早日捉拿到下毒之人。”
江明远猛然站起身,“阿史那王子,本官相送你!”
阿史那延陀躬身行礼,低声讲,“武平王,小王先行告辞!”转身离开后衙正堂。江明远亲自送阿史那延陀离开雍州署衙。
一炷香后,辛蔚蓝被两名衙役拖回到后衙正堂,康琦回到后衙正堂躬身行礼,“殿下,人犯辛蔚蓝昏死过去一次,还是不开口。”
萧政轻摇折扇走到人犯面前,厉声警告,“辛蔚蓝,你可认识本王?本王在京城屡次破案,像你这样的恶人第一次见,你自己想要毒杀北漠质子,却要派一个老实忠厚的伙计去送酒菜。你的阴谋被人识破,还要将罪责推到伙计身上。你就是十足的恶人。”
辛蔚蓝颤颤巍巍地跪拜,“殿下,小人无罪!小人无罪!”
萧政从衣袖中掏出一份文书,大声讲,“这是北漠质子府管家解图的供词,管家解图与明月酒楼相互勾结坑骗质子府银钱,此时解图就在正堂大门外面,你可愿与他对簿公堂?”
辛蔚蓝大笑三声,“这个管家太软弱,竟然招供了。明月酒楼是老夫的毕生产业,今年刚过四十岁,竟要遭遇这些事。”
“康捕头,辛蔚蓝还是不招供,用你们的手段让他开口。”萧政慢步回到主座前坐下,“本王第一次见到如此卑鄙下作之人。”
康琦面带怒色,瞪着辛蔚蓝,“回殿下,在下自有手段令其开口。”
“快给辛掌柜讲讲解图所受的刑罚!”萧政冷笑一声。
康琦满脸怒气,低声讲,“解图啊,先挨了一顿鞭子,皮鞭先蘸凉水,打上四十皮鞭;再用红烙铁在前胸烙上几个印字,再在脸上刺字,最后摁在水缸中,解图就招供了。你想要尝一遍吗?”
辛蔚蓝大喊一声,“别说了!别说了!”瘫倒在地,全身颤抖,“我说!我说!”
萧政大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