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政冷笑道,“就是本王!你和胡商慕容恪、头领阚智泰强掳京中失踪流民,以活人祭祀,专做杀人劫货之勾当,背后是谁指使?”手指躺在地上的阚智源,“这个人是金城郡公阚元培的少公子阚智源,金城郡公父子与你们羌族山寨是什么关系吗?你们所做之事是否与金城郡公阚元培相关?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本王。阚智泰已全部招供,本王手里有阚智泰的供词。”
阚玉泽“啊”地回应一声,“阚头领招了!这个怂货!你们怎么可能找到羌族山寨?”
县尉牛海手中拿着阚智泰的口供在阚玉泽面前晃了晃,“阚大巫师,看好了,这里是阚智泰的口供,阚智泰就关在万年县衙大牢中,还是本县尉亲自抓的。”
“完了!完了!”阚玉泽轻摇着头,扭头瞪着阚智源,“阚少公子,你不是说此案不会泄密吗?你还说一旦强掳汉人流民之事暴露,你们金城郡公府会把此事铲平吗?现在为何会变成这样?”
阚智源意识到上当,不停地摇头,“本公子没说过这样的话,金城郡公府和你没关系。你们羌族山寨受胡商慕容恪蛊惑强掳汉人流民,还拿这些流民祭祀。这些事和郡公府没关系。”
“阚少公子,既然你不仁便别怪本大巫师不义了。”阚玉泽脸色铁青,又一次跪拜,“王爷,这个阚少公子和阚元培先勾结胡商慕容恪强行施压羌族山寨,还说只要山寨愿意听命行事,便每月供给银钱和粮食。阚头领和小人贪图这些小利便应下此事,一开始只是干一些打劫来山寨客商的银钱之事,后来阚少公子不知从何处打听到小人曾毒杀慕容缙父母双亲一事,强行胁迫山寨接收汉人流民,还把这些流民当成奴隶使唤。小人原本不想用活人祭祀,后来还是阚少公子再次逼迫,阚少公子曾是车师国最后一任国王阚元培之子,对汉人充满仇恨,便想要以活人祭祀羞辱汉人流民,小人不得不从。小人一直在等胡商慕容恪的消息,后来阚少公子得到胡商慕容恪惨死于回京的消息,小人不相信此事,独自完成羌族祭祀一事。这些事全是阚元培和阚智源指使羌族山寨所为。若无阚元培父子支持,羌族山寨不敢做这些事。胡商慕容恪在京城广交权贵,阚元培便是慕容恪的挚交好友。小人全说了,望两位王爷饶过羌族山寨余下族人。族人们在翠微山生活,日子清贫,但很开心。小人跪求两位王爷成全。”
阚智源瞪着阚玉泽,生气地大骂:“你这个叛徒!吃里扒外的叛徒!”
萧政看了一眼坐在主座上的雍王周胥默默点头,大声讲,“此次查案本王只办首恶,胁从不论,本王不会为难羌族山寨众人。”
雍王周胥冲着阚智源大声质问:“阚智源,羌族大巫师正在状告你,你老实交代。你认罪吗?”
阚智源不停地呻吟着,“本公子不认罪!本公子不认罪!”
县尉牛海冷哼道,“阚公子,羌族山寨头领和大巫师皆在状告你,你还想挨脊杖吗?你在等阚郡公来救你吗?”
萧政轻甩衣袖,扔下一大罪证文书,“阚公子,你好好看一看,这些是万年县衙收集的罪证,全是你在京城欺男霸女的罪证,这些年若没有金城郡公给你撑腰,你早就该入狱治罪。”
“本公子不认!本公子不认!”阚智源依然是一副拒不认罪的样子。
萧政高喊一声,“来人,阚智源拒不认罪重打十脊杖。行刑完,押入监牢。牛县尉,你亲自监刑!”
县尉牛海再次对阚智源行杖刑,只听见阚智源发出的惨叫声。
此时有人闯入万年县衙后衙正堂,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大荣金城郡公阚元培,车师国最后一任国王。他被扣在皇宫宣政殿偏殿半日,待到其出宫回府得知阚智源被大理寺抓走治罪,从大理寺一直找到万年县衙。
阚元培身穿紫袍迈着大步进入后衙正堂,脸色铁青,大声质问:“是谁敢对本公的儿子动刑?”
萧政冷笑一声,慢步回到主座前坐下,大喊道,“谁敢擅闯万年县衙?本王和雍王办案,无关人等清除出去!”
县尉牛海看了看,低声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