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画出那名不知名的卫尉寺官吏画像?”这是萧政的请求。
付清尧点头答应,亲自画下那名卫尉寺官吏的画像,“王爷,小人并不知晓钟平与卫尉寺官吏的勾当,这些交易皆是钟平亲自在办。望海楼名义是挂在小人名下,实际上诸事务皆由钟平管理,顺阳王从不过问这些事。”
“付掌柜,上次交易之时,突然窜出十几名黑衣刺客,这些刺客,你可知晓其底细?”这是萧政的疑惑。
付清尧摇着头,继续说,“望海楼平日确有二十多名护卫,这些人只维护望海楼之秩序,很少外出。但这些护卫也只听命于钟平,小人并不知这些人的底细。”
萧政手指隔壁的牢房,“付掌柜,你隔壁牢房之人是卫尉寺原寺卿于旌,你可曾在望海楼见过此人?”
付清尧盯着隔壁牢房的于旌,反复看了三次,忍不住摇着头,“小人没见过此人,只是曾听钟平讲过一件事,卫尉寺中有高官庇佑,平日官府不敢动望海楼。”
萧政拿过萧越写好的口供看了一眼,这是付清尧的口供,大声讲,“安捕头,好生照顾付掌柜。”
萧越拉着萧政走出牢房,站在牢房外面低声发问:“大哥,付清尧看似招供,实则没什么大用,一个掌柜能掌握多少秘密啊!晋衡那个监察御史能否撬开钟平的嘴?”
“钟平不会轻易开口,即便有付清尧的口供和对质也没用。他若开口,定会扯出顺阳王。此事若捅到陛下那里,顺阳王不会好过。望海楼勾结卫尉寺,就是顺阳王勾结卫尉寺,钟平宁死不会开口。”萧政意识到这个危险的问题,“先突破其他人,最后再审钟平。”
萧越摇摇头,瞪着面前之人,“那个晋衡到底是何人?大哥为何瞧不上此人?”
“此人颇有探案经验,有攀附权贵之嫌,若能安心查案,或能长久;若心不静,定会有天大的祸事。本王从不举荐人才,更不会给他人巴结的机会。平日帮忙办事,以银钱酬劳即可。世人行事皆为利。”萧政轻拍着他的右肩,“欠人家人情不太好还,本王还要劝韩烬为程义泽洗清嫌隙,程义泽此次遭遇此事并不无辜。去看看晋衡审得如何。”
萧越无奈地点头,长出一口气,暗自咒骂面前之人无数遍,一个个皆是老狐狸,毫无公平正义可言。
萧政拉着萧越来到大牢审讯之处,监察御史晋衡站在木刑架前,木刑架上绑着钟平。两名狱卒早已对钟平用过酷刑。晋衡一无所获,面色慌张,亦无计可施,这一切正如萧政所料。
萧政瞧见钟平满身伤痕,忍不住点头,低声问道,“晋御史,可有收获?”
萧越手中拿着一幅画像和一份口供,站在一旁打算看面前之人的笑话。
晋衡扭头冲着萧政施礼,点着头,“这个老管家年过四旬,宁死不开口,骨头太硬,还不能把人打得太狠,今日只能审到这里。”
萧政冲着站在身后的安河招手,“安捕头,把顾曦带过来对质,”将一封口供交给晋衡,“晋御史,这是望海楼原掌柜付清尧的口供,付清尧全招了。”
晋衡接过口供看了三遍,用疑惑的目光瞪着萧越,频频点头,大声质问:“钟平,付清尧全招了,望海楼表面上是付清尧在打理,实际掌控人是你,望海楼地下赌场和地下兵器交易场皆是你在操控,你认罪吗?协助他人倒卖军械,收买刺客行刺交易行商,勾结卫尉寺属吏倒卖军饷,这一桩桩皆是死罪。”生气地晃着手中的口供。
钟平被绑在木刑架上,面色阴沉,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心中对付清尧恨之入骨,只说了一句话,“软骨头!”
晋衡将手中的口供交还给萧政,回了一声,“殿下,今日这钟平怕是很难突破,要等上几日。”
“晋御史,尽早拿到钟平的口供,军械案一头是望海楼,一头是卫尉寺,两头必须要同时突破,望海楼的突破口是钟平,卫尉寺的突破口是韩烬和顾曦。”萧政一眼瞧出此案的关键,“右骁卫和刑部大牢会全力协助。”
晋衡恭敬地行礼,“下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