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是不是出啥事儿了？”张素琴察觉出不对劲，追问了一句。陈青张了张嘴，却半天没说出话来。
见她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高爱江也皱起了眉，沉声问道：“那大壮人呢？”
“他、他在屋里休息。”
“大白天的休息啥？”张素琴立刻反应过来，“难道是早上喝多了，是你把他送回来的？”
“不、不是的叔叔阿姨……”陈青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这事儿……您还是问大壮吧，我、我实在说不出口。”
这话一出，再看陈青那局促不安的样子，夫妻俩顿时紧张起来。“大壮！高大壮！”高爱江不再多问，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儿子房间，一把将还在补觉的高大壮摇醒。
“爹、娘？你们下班了？”高大壮迷迷糊糊坐起来，揉着眼睛说道，“我昨晚酒喝太多，有点累，就补了会儿觉。”
“补觉？”高爱江的脸色沉了下来，语气带着几分严厉，“狗改不了吃屎！整天只知道喝酒！那陈青是怎么回事？她为啥会跟你一起回家？还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
这位在商业局待了多年的局长，此刻已隐隐察觉到不对劲，连说话都带上了几分急切的结巴。
“我、我、我……”高大壮连着说了几个“我”，脸涨得通红，却半天挤不出下一句话。
“你倒是说啊！到底出啥事了？有啥不能跟我们说的？”张素琴也凑了过来，急得直跺脚。
陈青见状，适时地站起身，故作体谅地说：“既然大壮哥不好开口，那我先出去回避一下，你们慢慢说。”说完，便轻轻带上门退了出去。
“你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青那孩子脸色不对，你俩肯定有事瞒着我们！”张素琴见陈青走了，更是急得追问，“真是急死人了！”
高爱江眉头拧成一团，似乎已猜到几分，沉声道：“高大壮，你是不是对陈青那姑娘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是、是、是……”高大壮头埋得更低，说话结结巴巴。
“是就说清楚！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张素琴忍不住厉声催促。
“我……我跟几个同学喝酒，喝多了就……就跟陈青做了糊涂事。”
“啥？！”夫妻俩同时惊呼出声。高爱江指着儿子，气得声音发颤：“你跟陈青就是普通同学，既没处对象也不算熟，喝顿酒就敢干这种事？你还是个大学生！跟张大妮分开才几天？你到底长没长脑子！”
“我、我就是酒喝多了……她把我送回宿舍，然后就……就那样了。”高大壮手足无措，只会反复辩解。
“他爹，这可怎么办啊？”张素琴彻底慌了神，声音都在发抖，“作风问题要是传出去，轻了被开除工作，重了得抓起来判刑啊！孩子这辈子就毁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高爱江压着怒火问。
“我……我能咋办？既然跟她发生了关系，就得对她负责，我准备娶她。”高大壮低着头，声音却带着几分决绝。
门外的陈青将屋里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眼底满是得逞的算计。
高爱江和张素琴对视一眼，一股火气瞬间涌了上来。“你对人家一点都不了解！刚跟大妮分手没几天，就急着要娶陈青，你到底咋想的？”高爱江厉声喝问。
“那我有啥别的办法？您说我还能怎么办？”高大壮抬起头，满脸无奈。
张素琴叹了口气，低声劝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总不能真把事情闹大。”
屋外的陈青听到这话，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眼角眉梢全是得意。
就在这时，高大壮的妹妹高小燕放学回了家，一进院就看到陈青，好奇地问：“陈青姐，你笑啥呢？”
陈青没料到她会突然回来，刚才得意忘了形，连忙掩饰：“我没笑啊。”
“你明明就笑了！笑得可开心了！”高小燕不依不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