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麦组收割后的麦子转运至生产队堆场的任务。
运输组又下辖两个小组:
——板车组:每4人一组,共配备8辆平板车,每组需明确分工,确保将远离堆场地块的麦子从田间及时运往堆场上。组长:计工员陈光荣
——小车组:每2人一组,一人推,另一人拉。共配备18辆手推车,重点负责短距离运输。组长:仓库保管员杨玉飞
3. 堆场管理:由生产队长杨怀邦统一统筹,负责场院麦子接收、堆放规划、打场及后续归仓工作,保障堆场作业有序推进。
更让人心里发紧的是天气,天气预报说过几天可能有雨。
这金黄的麦子要是被雨水泡了,就容易发霉,而人吃了发霉的小麦,一是难以下咽,最主要的是容易生病;而如果在地里没有收割,则有可能烂在地里,一年的辛苦就白费了。
所以大伙儿都铆着劲要赶在雨来前,把麦子全收到场院,先摊开晾晒,再用牛拉着石轱辘碾场脱粒,最后把干净的麦粒归拢进生产队的仓库才放心。
头天晚上,杨怀邦队长没歇着,亲自挨家挨户通知第二天的麦收任务,生怕漏了谁。
第二天不到七点,男劳力们就按照分工或拉或推着车在村口集合,个个精神头十足,就等出发的信号。
妇女们也手提镰刀,齐聚堆场上,只待点名后就齐奔收麦的主战场。可偏偏王寡妇磨磨蹭蹭,等大伙儿全部点了名、都要动身了才姗姗来迟,杨怀邦见状没客气,当着众人的面狠狠训了她几句。
还有国强娘,因为媳妇大妮孕期反应厉害,疼媳心切的她,一早便让陈国强帮她和张大妮两人请假,说大妮孕期反应厉害,自己又崴了小脚。又顺带帮陈小芳请了假,理由是请她来照顾这婆媳俩。杨怀邦一想到竟然缺席了3人,本想批评两句来着。毕竟麦收那时间需要人手,上至83岁的老人,下至把手搀的小孩,都得到田里忙活,帮着拾掇散落的麦穗,无非工分少给点,颗粒归仓才是大事。
可一想到是国强娘请的假,肯定是遇到难处了,不然依着国强娘的性格,她也不会在这时候请假的,最后还是给批了假,还让她们明天尽量来田里忙活。
一到田里,妇女们立马扎进麦浪里,镰刀“唰唰”地扫过,成片的麦子就顺着力道倒在身后。
所有社员都在跟时间赛跑,抢着利用这难得的好天气收麦,谁也不想让大半年的口粮毁在雨里。
唯独王寡妇还是慢半拍,她割出的麦垄宽度,还不到其他妇女的一半,别人都割到前头去了,她却落在最后——倒也应了她今早迟到的模样。
每当李婶直起身擦汗捶腰,瞥见她磨磨蹭蹭的样子,都忍不住皱紧眉头。
李婶心里急,嘴上也没闲着,总在割麦的间隙意有所指地提醒大伙儿:“都抓紧点!这块地收完还得赶下一块,别耽误了好天气!”其他妇女一听,都纷纷应和着加快了手里的动作,镰刀“唰唰”的声响更密了。
可王寡妇依旧慢得让人上火,半天才割下一刀。只有见李婶直起身朝她这边看时,她才象征性地加快点速度;等李婶转过身去忙活,她立马又慢了下来——反正她落在最后,旁人也难看清她割出的麦垄有多窄。
李婶没辙,只能特意绕到最后,守在她旁边盯着,王寡妇这才没法偷懒,手里的镰刀总算用了点力气。可还时不时地跑到地头水桶里舀水喝,或借口小便跑到远处,半晌才慢悠悠地走回来,脸上没半点急色,活脱脱一副“懒牛上场屎尿多”的模样。李婶在一旁看得真切,心里门儿清——她这是故意躲懒,也是之前没当上妇女队长,故意在这儿给她下马威、使绊子呢。所以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无奈地摇头叹气。
后来生产队的男劳力推着车来运麦,王寡妇倒不用人催,主动凑上去抱麦捆。
可她每次都只抱小半捆,动作慢悠悠的,还故意把领口往下拽了拽,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
队里的年轻小伙、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