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你还说些下流话,说油田里的女人‘花样多’,把你服侍得周到。”
“我说了这话?”赵大宝愣住了,仔细回想片刻,语气有些含糊,“好像……是说过?但我没说油田的人啊,我明明说的是……”
“哦,许是我昨晚也听糊涂了,记错了。”江燕赶紧打断他,生怕他想起来,“算我瞎说,你别往心里去。”
赵大宝松了口气,连忙表忠心:“江燕你放心,我这辈子就对你一个人好,绝不出幺蛾子。”
“行了行了,知道了。”江燕见他彻底被带偏,连忙转移任务,“你现在去街上买些油条豆浆回来,再买些猪肉和鱼啥的,留着中午吃。我在家收拾收拾,昨晚被你俩喝得乱七八糟的,总得拾掇干净。”
赵大宝连忙点头,应了声“好”,就急匆匆地往外走。
看着他的背影走远,江燕的心才稍稍落地,转身就往小林的宿舍跑。
推开门,陈国栋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她上前用力推了推他,声音压得又急又低:“快醒醒!都七点多了,赶紧起来回去!一会儿小林该回来上班了!”
陈国栋迷迷糊糊睁开眼,还带着宿醉的昏沉。江燕又急着补充:“昨晚你喝得烂醉,我怕你回去跟周雨涵瞎说,才把你弄到这儿来的。别磨蹭了,赶紧走!”
江燕这一推,陈国栋瞬间惊醒。宿醉让他脑袋发沉,昨晚的事记不清多少,只模糊知道自己睡在这儿。
被江燕这么一催,他慌忙揉了揉眼睛,也顾不上多说,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离开了小林的宿舍。
江燕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才转身回屋——虽然陈国栋走了,可那房间里却还有淡淡的酒臭味。
江燕怀着孕,孕期反应重,这味道她能清楚闻见。随后她把小林宿舍后面的窗户全部打开散味,过了一会儿,酒臭味还是没散尽。
没法,她又拿了小林宿舍里的花露水喷了一些。见味儿淡了,她才忙把后面的窗户关上,又仔细检查了室内,确认没留下痕迹,最后才将门锁紧,松了口气,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没一会儿,赵大宝左手拎着油条和豆浆,右手拎着一大袋菜回来了,左手塑料袋里还冒着热气。
两人没再多说别的,默默坐下吃了早饭。碗碟收拾干净时,窗外的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新的一天悄悄开始,只是江燕心里清楚,昨夜那场虚惊留下的涟漪,还没真正散去。
七点半以后,邻居宿舍里的人陆陆续续都来了。
这些人赵大宝大多认识,见了面,他都一一打了声招呼。
那些邻居见了他,脸上闪过一丝诡异又不易察觉的笑,应了一声后,便各自回宿舍准备上班了。
隔几间屋子的小林开了门,一进门就自言自语:“我这房间哪来花露水味啊?”
她越发觉得奇怪,这些天没喷过花露水,昨天又是星期天,也没旁人来过。
她又走到隔壁闻了闻,隔壁一点花露水味都没有。“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心里满是疑惑,怎么也想不明白。
上午上班时,赵大宝先到了江燕的柜台,随手拿出包里的烟和糖果。见了男同志就递烟,见了女同志就发糖,嘴里还不停说着感谢大家平时照顾江燕之类的话。
这些事做完,他又拎着个塑料袋,怀里揣着两瓶好酒,趁四周没人,快步走进了朱红军主任的办公室。
他先敲了敲门,得到回应后推门一看,办公室里果然只有朱红军一人在。
他忙将那两瓶酒递过去,嘴里不停说着感谢朱主任照顾江燕之类的话。
朱红军这边忙着从抽屉里拿出茶叶,想给赵大宝倒杯茶——毕竟江燕每次和赵大宝来,总会带些贵重礼品,他觉得这夫妻二人会做人,便也客气地准备招呼。
赵大宝赶紧站起身,说自己来倒就行。这时办公室又进来几个汇报工作的人,他忙改口:“那朱主任你忙,我就不打扰了。”说着放下手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