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做公爹的,怎么可能视而不见、没啥想法?你就跟那带露的鲜花似的,难道还不希望被人稀罕、被人疼、被人爱,好好观赏把玩吗?”
“不行!这绝对不行!”王寡妇的语气没有丝毫松动,满是不容置喙的决绝,“既然说好了断干净,就没有再改变的道理!”
王福贵见她态度决绝,膝盖一软竟差点跪下去,双手往前伸着,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东西,声音带着哭腔,颤得不成样子:“儿媳妇,爹知道错了,可爹控制不住啊!儿子走得早,你一个女人家拉扯三个娃多不容易,爹看着心疼,也想着能替你分担些,可看着你每天忙前忙后、活生生站在我跟前,我这老汉的心就跟猫抓似的。”
他抹了把眼角的浊泪,皱纹堆起的脸上满是卑微,语气近乎哀求:“爹保证,往后一定把挣工分放在头一位,多去地里扛重活,多攒点粮食,让你和娃们少受点苦!爹再也不胡思乱想,再也不跟你提那些过分的要求,就……就偶尔,你要是不那么厌烦爹,给爹个好脸色。爹要是实在……实在憋不住了,你就让爹放松一下,让爹知道你没彻底把我当外人,行不?”
王寡妇看着他佝偻的脊背,看着他那双布满红血丝、满是祈求的眼睛,原本紧绷的心弦忽然松了一丝,却不是妥协,而是掺了几分无奈的酸涩。
她猛地别过脸,避开他太过炙热的目光,声音低哑得像是蒙了层灰,没了先前的决绝,却裹着更深的迟疑与刺骨的疲惫:“公爹,你说的轻巧。这两年,你心思全扑在那些见不得人的念想上,满脑子都是咱俩这乱伦的糊涂事,怎么可能真把挣工分放在心上?”
她顿了顿,喉咙发紧,语气里添了几分痛心与自嘲:“孩子他爹走得早,我一个女人家拉扯三个娃,已经够难了,难到我有时候都撑不下去。”
她的声音带上了颤音,抬手抹了把眼角,“你是娃们的亲爷爷,本该是我和娃们的靠山,可你偏偏要打这些乱七八糟的主意,往咱这烂泥坑里再踩一脚。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心疼心疼娃们?别再揪着这些龌龊事不放了,成吗?”
王福贵脸上的祈求瞬间僵住,嘴唇嗫嚅着,想说的话全被她这番决绝的话堵在了喉咙里。浑浊的眼睛里先是闪过慌乱,接着便是浓浓的羞愧,最后一点点沉下去,只剩下化不开的失望。
他佝偻的身子仿佛更弯了些,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肩膀垮下来,眼神也失去了先前的光亮,灰蒙蒙的一片,连带着声音都蔫了下去:“我……我没想害娃们,也没想让你受委屈,我就是……就是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也得控制!”王寡妇猛地转过身,目光直直地盯着他,眼里带着哀求,也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强硬.。
“爹,咱能不能守着底线好好过日子?我们都把心思放在娃身上,放在地里的活上,多挣点工分,咱一起把娃们拉扯大,让他们平平安安长大成人,别让他们一辈子背着这些污名。只要你断了那些念想,踏踏实实做公爹,我依旧好好孝敬你,娃们也能堂堂正正喊你一声公爹,这不好吗?”
王福贵佝偻的身子瞬间垮了下去,眼里的光亮彻底熄灭,只剩下化不开的失望与无力。
他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浑浊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没忍住滚落下来,砸在布满补丁的衣襟上。
他慢慢往后退了两步,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声音蔫得像霜打的草:“好……好……我听你的……再也不提了……爹要是实在憋不住了,就上三队去找老邢家的小儿媳,爹也不向你多要,一个月就给个三五毛的,成吗?”
王寡妇看着王富贵可怜兮兮的样子,又念及他不过五十来岁,本就有这方面的需求,偏是自己断了他的后路。他也该放松放松,
王寡妇沉默片刻,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应允。
这一点头,让王富贵悬着的心立马落了地,他那张皱巴巴、爬满褶子的脸瞬间舒展开来——眼角纹路漾着笑意,额头褶皱平了大半,耷拉的嘴角往上扬,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