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仁王站在场地另一侧,脸上还帶着些比賽后的汗意。
球拍夹在左臂下,右手自然地伸向紫原,語气里多了几分自嘲:“和我比賽有这么无?聊吗?竟然困了?”
紫原停在网前?,低头看着仁王无?力垂下的左手,伸出?手的同时,边摇头边嘟囔着:“不是无?聊,是太麻烦了。”。
仁王站在原地,看着紫原慢吞吞走向场边的背影,唇角扯出?一个自嘲又苦涩的笑。
然而,输掉比赛的落寞还未来得及在心里蔓延,很快就被硬生?生?掐断。
“嘶——”
场边,坐在立海大教練席的仁王右手死死按在大腿根部,指节几乎陷进了球裤的布料里,用尽力气才让自己没有失声痛呼出?来。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几乎和剛才激烈比赛时流下的汗水不相上下。
仁王抬头,面?容微微扭曲,語气中多出?一点控诉的意味,低声咬牙道:“白秋,虽然我们现在是对手,也?不至于这么报复我吧?”
白秋瞥了他一眼:“还能开玩笑,看来还没到极限。”
坚持使用零式发球到手臂抬不起来的时候没有后悔,但仁王此刻却突然有些后悔剛才为?什么要嘴硬多说一句。
他闭上眼,准备迎接更剧烈的疼痛袭来。
然而,预想中的痛感并没有到来。
反而,手臂上传来的钝痛感在缓慢地减輕。
仁王睁开眼,白秋正一只手自然地包裹住他的前?臂,从?手腕附近顺着肌肉纹理,缓慢推揉到肘部。
动作不急不缓,把积攒的紧绷一点点揉散。
指腹准确地落在前?臂的肌腱上,每一次按壓都维持两三秒,然后缓缓松开,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