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正要回击,手?臂却被輕輕拉住。
白秋站在他?身后,抬头望向对面的远野:“在比賽开始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嗎?”
远野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想死个?明白?可以。”
“你为什么会对自己的隊友出手??”白秋的确对此有些困惑。
如果说对比賽中的对手?施以暴.力?,他?不赞同但也清楚他?们这么做的用意。
可是远野刚才却对同为一军队友的毛利出手?,并且那一球毫不留情,对准的还是额头,如果不是越知挡住,真的会打伤毛利。
短暂的靜默后,远野忽然毫无预兆地仰头大笑。
“哈哈——!啊哈哈哈哈!”
笑声尖锐而刺耳,他?笑得前仰后合,肩膀剧烈颤动,仿佛听到了什么非常好笑的事情。
他?的眼神显出疯狂,嘴角因?大笑而夸张地咧开,像是把这份残酷当成理所?当然的乐趣。
“真天真啊,小鬼!”声音骤然拔高,“被我處刑只是皮外伤而已!要是到了世界賽上,还抱着那种?态度去打球……哼,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过去?!至少也要把我的處刑全部承受一遍!”
他?弯下?腰直直盯着白秋的眼睛:“记住,只有痛苦,才能让人得到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教训。”
白秋靜静看着他?,良久才轻声道:“……我明白了。”
说完,他?拉着切原,轉身走向后场。
远野愣了一瞬,挑起眉,回头望向身后的队友:“那个?小鬼就?这么认可我了?”
“或许吧。”君島轻笑,语气帶着意味不明的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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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放过他?了?!”
另一边,切原不满地晃了晃被白秋抓住的手?臂。
白秋突然问道:“你应该已经很?了解追身球是什么了吧,切原同学?”
切原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上次日美赛后他?有认真去查过,不过这种?球打得人很?少,反倒是暴.力?网球更多?一些。
白秋握緊球拍,轻轻笑了笑:“那么,就?把这场比赛看作是追身球的表演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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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野笃京……”
看台上,柳低声开口,指尖在手?边的记录本上轻轻頓了一下?。
“关于他?,资料收集到的并不多?,但他?有一个?外号——‘處刑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