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而?是往前踏了一步,球拍微微一压,将球挡向?场地?一侧。
法国队再?度被逼迫调动,连跑两?步才赶上,打出一记力量极強的回抽。
“上当了。”德川低声道。
就在法国选手抬头的瞬间,平等院已经?提前站在右侧空档,刚好占据到最佳击球点。
球才刚落到理想高度,他的球拍便精准迎上。
“嗖——!”
回击飞速掠过网帶,打入对手场地?的空隙。
法国组合两?人同时一惊,想要?追上去,却发现根本来不及。
那球完美掐在他们重心交换的瞬间,让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球第二次落地?。
“30-15!”裁判高声报分。
德川用袖口?擦去额角渗出的汗珠,慢慢走向?后场。
他看着?站在接发区的平等院,眼神一顿。
这是第一次,他在球场上看见?平等院的背影。
以往,他们总是对立的,平等院站在场地?另一侧,犹如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
德川很清楚,平等院信奉的,是赤裸的丛林法则:
弱者被淘汰,強者才能站在顶点。
为了打造最強的球队,他不惜以残酷的训练和无情的淘汰,逼迫每一个人突破极限。
德川闭了闭眼。
他并不是不能理解平等院,但理解,并不意味着?认同。
对他而?言,胜利固然重要?,但真正的强大,不是无情地?抛下掉队的人,而?是带着?所有人一起?变强。
不过,在拼尽全力依旧无法超越平等院的时候,他也曾在心里怀疑过,自己坚持的道路,真的正确吗?
“义”的道路,真的像平等院所说的那样,只是天真幼稚的自我安慰吗?
在德国的交流赛,他输了。
那场失利,让他的心摇摆得更厉害。
就在那时,那个叫理查德的男人找到了他。
听完他所有的疑问后,那人笑了笑,说日本有个国中生,也许能帮他找到答案。
起?初,德川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一个国中生,能理解他所追求的东西?能回答他心里的困惑?
可后来,他听到了那个少?年的事迹,那个叫白秋和也的少?年所坚持的道路与他是那么?相似。
他又听说了山上的故事,那让他更加迷茫。
他也曾去过那座山,也接受过三船残酷的训练。
没错,他因此变强了,可他并没有因此被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