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也极其混乱，充满了杂音和碎片化的模仿欲望。
墨渊冰冷的眸光扫过这镜妖。
“模拟…方才…闯入者…”他直接下达了最核心的指令，并将韩立的影像与气息特征再次强化输入！
镜妖水银般的躯体剧烈波动起来！
表面无数银色符文疯狂闪烁、组合！
它试图固定成韩立的模样，但每一次尝试，形体都会剧烈扭曲，时而部分身体变成青袍，时而面部模糊不清，时而指尖凝聚出一滴虚幻的、极不稳定的露珠虚影，却又瞬间崩散！
它发出的气息也混乱不堪，时而微弱如凡人，时而又泄露出一丝令人心悸的浩瀚波动，但更多时候是各种杂乱能量的混合体！
显然，以它目前的力量和韩立道韵的高深，根本无法完美复制，甚至连稳定的形态都难以维持！
“镜像…存在…需…能量支撑…”墨渊瞬间洞察了关键。
这镜妖的能力逆天，但每一次模拟，尤其是模拟远超自身的存在，都需要消耗堪称恐怖的能量来维持形态稳定与道韵摹仿！
方才那堆积如山的灵石，大半都耗在了这失败的模拟尝试上！
代价…耗灵石！
镜妖水银般的身躯在又一次模拟失败后，变得愈发透明虚幻，传递出强烈的虚弱与对能量的渴求。
墨渊面无表情，挥手间，又是一小堆灵石出现在镜妖下方。
镜妖如同饿狼扑食，水银般的躯体瞬间将灵石包裹，灵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它的形态才稍稍稳定了一丝。
虽然不完美，虽然消耗巨大，虽然只能短暂模拟…
但…
墨渊看着那团不断扭曲、试图摹仿韩立道韵轨迹的水银之物，冰冷的嘴角，终于勾起一丝毫无温度的弧度。
一面能够窥视甚至短暂复制对手功法奥秘的“镜子”…
已经握在手中。
韩立…
你的道…终将成为我登顶的阶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