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为的领导,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廖辉对这类奉承早已免疫,礼貌性回应:“易行过奖了,我们只是为人民服务。”
会议开始后,易霖特意安排了一位年轻女子坐在廖辉旁边:“廖处长,给您介绍一下,这是苏晓宁,我们行的业务经理,业务能力很出色。”
苏晓宁那时刚结婚不久,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她举止得体,谈吐不凡,与廖辉聊起金融监管政策时,竟也有独到见解。
“廖处长,我认为当前小微企业融资难题,不仅在于银行惜贷,更在于信息不对称。”苏晓宁微笑着说,“如果监管层面能够推动建立统一的信息共享平台,或许能破解这一困境。”
廖辉颇为惊讶,这一观点与他最近在思考的方向不谋而合。两人相谈甚欢,互留了联系方式。
起初,廖辉只是将苏晓宁视为可以交流业务的朋友。但随着接触增多,特别是妻子不在身边带来的寂寞,让他对这位聪明美丽的女性产生了别样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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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苏晓宁向廖辉透露自己婚姻不幸,丈夫何亮交流在下面的地市当信贷主管,对她漠不关心。说着说着,她泪眼婆娑。廖辉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两人关系从此越界。
“晓宁,我会对你负责的。”廖辉当时真诚地说。
为了这份“负责”,廖辉开始接受易霖等人的“好意”,从简单的礼品卡到现金,从饭局到高档娱乐场所。
他调任银行机构监管处长后,接触的银行高管更多,包括吴波、杨建设等人,他面对的诱惑也更大。
“廖处长,这是我们会所新来的姑娘,陪领导喝一杯?”某城商行行长在KTV包房里谄媚地说。
廖辉起初还保持距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习惯了这种被人追捧的感觉。四年前晋升省局副局长后,他更是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晓宁,你看中了那个包?买!”廖辉对这位情人是一掷千金。
苏晓宁的物欲随着廖辉的职位升高而膨胀。从最初几千元的包到几十万的手表,再到数百万的房子。
“辉哥,鹭岛那的滨江国际那套江景房视野真好,就是价格有点贵。”苏晓宁依偎在廖辉怀里撒娇。
一周后,廖辉便通过杨建设的安排,“赚”够了买房子的钱。
“所以,你承认收受杨建设贿赂共计500万元,其中300万元用于购买紫金苑小区房产,200万用于滨江国际小区房产?”李荣斌总结道。
廖辉点点头,声音沙哑:“是的,我承认。我对不起党的培养,对不起组织的信任...”说着,他又开始抽泣。
李荣斌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多年的纪检工作经验告诉他,很多落马官员的忏悔并非真心悔过,而是试图博取同情。
他想起上一例案件中的某个会管资产管理公司的高管,在审讯室里痛哭流涕,结果调查发现其还有数亿元资产藏匿海外。
“廖辉,除了杨建设,你还收受过哪些人的贿赂?”李荣斌直接切入核心问题。
廖辉愣了一下,急忙回答:“没有了,真的就只有杨建设。我其他收入都是合法的,可以查证。”
“是吗?”李荣斌从文件中抽出一张照片,“认识这个人吗?”
照片上是一名中年男子与廖辉在高尔夫球场的合影。廖辉脸色微变:“认识,他是蔡家诚,龙海农商行董事长。”
“你和蔡家城什么关系?”
“就是普通朋友关系,偶尔一起打球。”廖辉故作轻松。
李荣斌又拿出一份文件:“可是我们发现,你的母亲去年住院期间,蔡家诚代为支付了107万元医疗费,并给你母亲从山城那找到了肾源,做了换肾手术,这是什么性质的普通关系?”
廖辉的防线开始崩溃。他原以为纪委只掌握他与杨建设的问题,没想到赵刚的事情也暴露了。
“那是...那是老蔡借给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