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轩辕大刀的劈、刺、挡,庄凯亲自示范,要求每个动作都精准到毫厘。“劈要斜四十五度,省力且能劈开甲胄;刺要直取心口,快如闪电;挡要护住肩颈,手腕用力卸力!”他一遍遍纠正士兵的动作,轩辕镍铁矛偶尔会作为 “教具”,轻轻敲在动作不到位的士兵身上,疼却不伤筋骨。
神臂弓与神臂弩的射击训练,由姜冏负责。他曾在军中当过弓弩手,对射程与准度的要求近乎苛刻。“百步外的箭靶,三箭中两箭者,方能吃饭!” 士兵们冻得手指发僵,却只能一遍遍拉弦、瞄准、发射,直到手臂麻木。
盾牌的使用则结合了阵法。庄羽伤愈过后,每隔两日便过来亲自教导 —— 改良后的鱼鳞阵,要求士兵们以盾牌叠层推进,既能防御箭雨,又能在推进中形成冲击力。庄凯让士兵们顶着稻草人射出的木箭,反复演练阵型变换,稍有混乱便从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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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军与马术,同样是重中之重。
急行军训练,要求士兵们背负干粮与兵器,一日内奔袭百里,中途还要应对姜冏设置的 “敌情”—— 突然出现的稻草人、模拟的伏击圈。不少人脚上磨出了血泡,却只能用布裹住继续前行。
马术训练则用上了轩辕谷新造的新式双蹬马鞍 —— 方便了士兵的上下马,能让骑兵更稳地坐在马背上,更是解放了双手。“不仅要会骑马,还要能在马上劈刺、射箭!” 庄凯骑着踏夜,亲自教导士兵们如何借助马镫发力,“三个月后,我要看到你们能在马上组成冲锋阵!”
三个月的时光,在汗水与风雪中飞速流逝。
齐寿山的校场上,士兵们的队列越来越整齐,眼神越来越锐利。负重跑能轻松跑完二十里,石锁深蹲一次能做两百个,攀岩如履平地,冬泳也能面不改色地坚持半个时辰。轩辕刀挥舞得虎虎生风,神臂弓的箭能精准射中百步外的靶心,盾牌阵推进时如同一面移动的墙。
庄凯、庄羽、姜冏与士兵们同吃同住,啃着硬邦邦的麦饼,喝着掺了雪水的米汤。庄凯身上的伤痕从未断过,却从未缺席一次训练;庄羽每隔两日从轩辕谷过来亲自教导阵法;姜冏嗓子喊哑了,便用手势指挥。他们的以身作则,让士兵们从最初的畏惧,渐渐变成了敬佩与信服。
庄霸与梁宽时常来校场查看,见士兵们日益精锐,眼中满是欣慰。王列则送来更多的过冬衣物与药材,确保士兵们不受冻、不生病。整个天水,仿佛都拧成了一股绳,为这场寒冬里的磨砺积蓄着力量。
这日傍晚,陈方的商队终于返回了天水冀县,他带来了数百车粮草、军械与上千匹战马。
还有从中原传来的消息,他自己带着几个护卫马不停蹄的赶往齐寿山,见到庄霸后:“姐夫,大公子,长安那边乱了!李傕与郭汜因分赃不均,已时常在城中动刀兵,互相攻杀,关中接近大乱!”
庄凯与庄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与机遇。李傕郭汜内斗,意味着朝廷无暇西顾,韩遂与马腾的联盟,或许会因此生变?
“不管关中如何,我们的兵,必须练强!”庄凯握紧了拳头,目光投向校场上仍在训练的士兵们,“开春之日,无论韩遂来不来,我庄氏都要有一战之力!”
夕阳的余晖洒在齐寿山,将士兵们的身影拉得很长。他们的呐喊声穿透风雪,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锐气,宣告着一支新军的崛起。冬训尚未结束,砺刃的锋芒,已悄然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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