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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名亲兵匆匆跑上了望塔:“主公,凉州那边派来了一名信使,说是庄凯有信给您。”
马腾心中一动,连忙道:“快把信拿来!”
亲兵将一封密封的信函呈上,马腾接过,小心翼翼地拆开。信纸上的字迹刚劲有力,正是庄凯的亲笔:
“马公安好:
我军此次在界山附近拉练,只为让士卒熟悉地形,并无他意。若战鼓操练有扰贵军安宁,还望海涵。
界山秋景正好,我在界溪侧设下薄宴,恳请马公与令郎马超、马岱贤弟一同前来,共商西凉大事,结交一番。盼复。
庄凯 敬上”
马腾看完信,脸色变幻不定,将信纸递给马超与马岱。
马超接过信纸,匆匆浏览一遍,怒哼一声:“父亲,这分明是鸿门宴!庄凯没安好心,想诱我们过去一网打尽!万万不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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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岱也皱着眉头道:“兄长说得有道理。庄凯兵力远胜于我,此时设宴,恐怕另有图谋。”
马腾沉吟道:“可若是不去,岂不是显得我们胆怯了?而且庄凯在信中说得言辞恳切,若真有恶意,大可直接挥师来攻,何必多此一举?”
就在三人争论不休之际,一个清脆的女声从了望塔下传来:“父亲,兄长,我觉得可以去!”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马云禄提着裙摆,快步走上了望塔。她身上穿着一身轻便的男装,显然是偷偷跟来的。
“云禄?你怎么来了?” 马腾又惊又怒,“这里是军营,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回去!”
马云禄却倔强地站在原地:“父亲,女儿听说庄凯率大军前来,特意来看看。女儿觉得,庄凯不会害我们的。”
马超皱眉道:“妹妹,你怎么帮着外人说话?庄凯连败我军,你忘了关陇中道的耻辱了吗?”
马云禄摇头道:“兄长,我没忘。可我在天水的时候,与庄凯接触多日,他并非阴险狡诈之人,此次设宴,或许真的是想与我们和平共处。”
马腾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心中犹豫起来。他知道马云禄不会说谎,而且庄凯若是真想动手,确实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可西凉之地,尔虞我诈,他又实在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父亲,” 马云禄继续劝道,“我们可以多带些护卫,若是庄凯真有异动,也能及时应对。可若是不去,就等于断绝了和平共处的可能,日后必有一场恶战,到时候受苦的还是西凉的百姓。”
马腾沉默了许久,望着界山以西的方向,心中天人交战。去,怕有危险;不去,又怕错失和平的机会。他知道,这个决定将关系到马家的未来,也关系到整个西凉的局势。
秋风穿过了望塔,吹得旗帜猎猎作响。马腾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他看向马超与马岱:“孟起,伯瞻,你们觉得呢?”
马超还是一脸不赞同:“父亲,万万不可冒险!”
马岱却沉吟道:“叔父,云禄说得也有道理。我们可以去赴宴,但必须做好万全准备。带五千西凉铁骑在界溪东侧接应,我们三人只带少量护卫前往,若有异动,立刻撤退。”
马腾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马岱,你立刻去安排,挑选精锐护卫,备好战马。孟起,你安排五千西凉铁骑在界溪东侧埋伏,一旦有变,立刻出兵接应!”
“父亲!” 马超还想劝阻。
“不必多言!” 马腾打断他,“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若庄凯真有诚意,我们或许能为西凉换来和平;若他包藏祸心,我们也有应对之策。”
马云禄脸上露出了笑容:“父亲英明!”
马腾看了女儿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丫头,真是胆大。不过既然来了,就跟我们一起去,也好让你看看,这庄凯到底是何许人也。”
马云禄用力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她隐隐觉得,这次赴宴或许会改变很多事情。
很快,马腾便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