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湛金枪,骑着里飞沙走在队伍最前方,银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他不时回头看向身后的部队,确保队形不散 —— 这两万铁骑是西凉的精锐,每一个士兵都经过严格训练,即使是急行军,也能保持冲锋的阵型。
“将军,前方就是沮县地界,再走一日,就能到白水关了!” 斥候策马从前方奔回,高声禀报。
马超点头,声音洪亮:“传令下去,加快速度!日落前必须赶到沮县休整,明日一早,拿下白水关!”
“诺!” 斥候领命而去。
铁骑奔袭的声势,在山谷中回荡。沿途的百姓听到马蹄声,起初还有些惊慌,待看到 “马” 字大旗和士兵们严明的纪律 —— 没有一人擅自离队,没有一人抢夺百姓财物 —— 便放下心来,甚至有百姓站在路边,偷偷给士兵们递水。马超看在眼里,心中感慨:庄凯治理汉中一年,竟让百姓如此信任西凉军,这份民心,是刘璋永远得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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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西凉铁骑便抵达了白水关下。
白水关坐落在金牛道的咽喉处,城墙依山而建,本是易守难攻的雄关。可此刻,城墙上的景象却让马超皱起了眉头 —— 城墙的砖石早已斑驳,不少地方甚至出现了裂缝;城头上的守军稀稀拉拉,大多是老弱残兵,有的头发都白了,有的还带着伤,手中的武器不是生锈的长枪,就是破旧的刀斧,连像样的铠甲都没有;城楼上的旗帜耷拉着,连风都吹不起来,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息。
“这就是刘璋的守军?” 马超身边的副将忍不住嘲讽,“连咱们西凉的乡勇都不如!”
马超没有说话,只是举起虎头湛金枪,高声喝道:“西凉军在此!白水关守军听着,刘璋昏庸,纵容东州兵欺压百姓,你们若识时务,打开城门投降,我西凉军绝不伤害你们分毫!若敢抵抗,城破之日,玉石俱焚!”
城头上的守军听到 “西凉军” 三个字,顿时慌了神。他们早就听说过西凉铁骑的威名,知道那是能横扫凉州、拿下汉中的精锐,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破武器,哪里有抵抗的勇气?
“将军,怎么办?要不…… 我们投降吧?” 一名年轻的士兵哆哆嗦嗦地对身边的校尉说。这名校尉约莫四十岁,脸上带着一道刀疤,是刘璋麾下的老臣,此刻却也是脸色惨白 —— 他知道,白水关只有五千守军,还都是老弱,根本挡不住两万西凉铁骑。
“胡说!” 校尉强装镇定,拔出腰间的刀,“我们是益州的守军,岂能向反贼投降?传我命令,弓箭手准备,若他们敢攻城,就放箭!”
可城头上的弓箭手,大多是临时征召的百姓,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听到校尉的命令,不仅没人拉弓,反而有几人悄悄往后退了退。
马超见守军不肯投降,眼中闪过一丝冷厉。他勒住战马,高举虎头湛金枪,厉声下令:“骑射!给我射!”
两万西凉铁骑同时举起长弓,箭囊中的箭矢瞬间被抽出,弓弦拉满的声响如同一阵狂风。“放!” 随着马超一声令下,两万支箭矢如黑云般升空,带着尖锐的呼啸,朝着白水关的城头射去!
“噗嗤!噗嗤!” 箭矢穿透皮肉的声响密集响起,城头上的守军瞬间倒下一片。有的士兵被箭射中胸口,鲜血喷涌而出;有的被射中手臂,手中的武器 “哐当” 落地;还有的躲在垛口后,却被箭矢穿透木垛,钉在墙上。城头上顿时乱作一团,哭喊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原本就低迷的士气,瞬间崩溃。
“快!快派人去葭萌关求援!” 校尉嘶吼着,想要组织抵抗,可身边的士兵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没人听他的命令。他一把抓住身边的一名士兵,将令牌塞进他手中:“你去!立刻去葭萌关找杨怀将军,让他快派兵来救!”
那名士兵约莫二十岁,名叫张二,是巴郡人。他的父亲去年被东州兵抢了田地,活活打死,母亲也被逼得投河自尽。他之所以来当兵,不过是为了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