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 —— 白水关到葭萌关只需一日路程,这三天的粮食全留给驻守的弟兄,白水关的部队则等待汉中的粮援,或是沿金牛道向周边村落借粮,多少能缓解些压力。”
“这个法子可行。” 马超点头附和,他坐在角落,正用布擦拭着虎头湛金枪上的血渍,“葭萌关刚破,需重兵驻守,防止张任反扑;回白水关的部队也能就近接应运粮队,两头都稳妥。”
赵虎摸了摸后脑勺,瓮声瓮气地说:“俺没别的意见,咋安排都行。就是有一条 —— 大公子不能饿肚子!俺们士兵饿个一两顿没事,大公子是全军的主心骨,得保重身子。”
帐内众人被他直白的话逗得微微笑了笑,凝重的气氛稍稍缓和。庄凯看着赵虎憨厚的模样,心中一暖,却摇了摇头:“不行。粮食要均分,不能我搞特殊。这样安排吧 —— 今晚让全军敞开吃,让弟兄们吃顿饱饭;明日一早,赵虎你率剩余的步卒,带一日干粮返回白水关,等汉中的粮到了,再押运过来。葭萌关的防御,就交给马超的两万铁骑和姜冏的两万轩辕营 —— 铁骑机动性强,能防张任偷袭;轩辕营攻守俱佳,能稳住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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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众人齐声应和,脸上的担忧消散了不少 —— 能先吃饱一顿,再等粮食运来,总比饿着肚子强。
庄凯站起身,走到帐中央,目光扫过众人,语气带着几分自责:“这次是我轻敌了。之前在西凉、汉中打了太多顺仗,以至于我觉得天下英雄不过尔尔,没料到张任竟能想到从棋盘山密道偷袭白水关。若我早派斥候查探密道,也不会有今日的粮荒。”
“大公子,这不是您的错!” 法正连忙上前,语气带着愧疚,“是我失职!我在益州多年,竟不知棋盘山有通往白水关的密道,没能提前提醒您,才导致这场危机。”
“孝直先生不必自责。” 庄凯转过身,拍了拍法正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豁达,“正所谓‘圣人千虑,必有一失’,打仗本就没有十足的胜算。这次虽然丢粮仓,损失了五千弟兄,但我们一天就拿下了葭萌关,比预期的还要快;而且张任虽烧了粮,却也丢了葭萌关,折损了近两万兵力,对我们来说,算不上大亏。”
他走到案前,拿起一枚从西凉带来的白银令牌,令牌上刻着 “庄” 字,泛着古朴的光泽:“再说,西凉的金城大粮仓、汉中的南郑大粮仓,储存的粮食够我们支撑连续征战,这点困难,不值一提。饿几天肚子,正好让弟兄们记住,天下英雄辈出,不可轻视任何对手 —— 这比打赢一场仗,更有价值。”
他的话像一股暖流,淌过每个人的心头。众人看着庄凯从容不迫的模样,心中的焦虑渐渐消散 —— 跟着这样的主公,即便遇到危机,也总有破局的信心。姜冏拱手道:“大公子胸怀宽广,末将佩服!有您在,别说饿几天,就是再难的仗,我们也能打赢!”
法正看着庄凯眼中的坚定与豪迈,心中的自责渐渐消散。他躬身行礼:“大公子胸怀宽广,属下自愧不如。有您这样的主将,何愁益州不取,天下不定!”
“好!” 庄凯大笑,“那就先休整几日,等粮食到了再做下一步打算。这几日,马超你派斥候密切关注剑阁方向,防止张任反扑;姜冏你加固关城防御,把缴获的军械分发下去;赵虎你明日出发前,务必把俘虏安置好,不可虐待 —— 他们都是益州百姓,日后都是我们的臣民。”
“诺!” 众人齐声应和,帐内的烛火仿佛也变得明亮了几分。
与此同时,汉中的南郑城内,庄羽正坐在太守府的议事厅内,手中握着白水关送来的急报。烛火将他的影子映在墙上,显得格外凝重。他身边的参军站在一旁,语气带着几分急切:“二公子,白水关粮仓被烧,葭萌关的大军只剩三日粮草,我们得赶紧调粮过去,否则大军恐生哗变!”
庄羽放下急报,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他想起父亲庄霸临走前的嘱托,想起兄长庄凯入川前的安排 —— 原本计划是拿下葭萌关后,再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