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送去。待将军与王太守商议完毕,再决定何时出击不迟。”
刘璝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对身边的副将下令:“你率大军在城外南侧休整,务必约束士兵,不得擅自入城骚扰百姓!待本将军与王太守商议完毕,便来与你们汇合。”
“末将领命!”副将躬身应道,开始组织士兵向南侧空地移动。
刘璝翻身下马,将马鞭递给亲兵,对着城头喊道:“甘将军,烦请打开城门,本将军入城与王太守议事。”
“将军稍候!”甘宁转身吩咐身边的守军,“打开城门,迎接刘将军入城!”
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吊桥放下。刘璝带着两名亲兵,快步走入城中。刚一进城,他便注意到城内的街道异常安静,两旁的店铺都紧闭着门,偶尔能看到几名身着益州军军服的士兵巡逻,却都面色严肃,眼神锐利 —— 他只当是战后戒备森严,并未多想,跟着甘宁向太守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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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上,庞德正隐藏在垛口后,透过缝隙密切观察着这一切。他身着黑色布袍,将玄铁甲胄藏在里面,以免被刘璝察觉。看到刘璝入城,他眼中闪过一丝冷厉,对着身边的亲兵低声下令:“传令东门的五千精锐,悄悄出城,绕到益州军后侧;再传令潜伏在西侧树林的五千人,做好突袭准备 —— 待我击鼓三声,便从两侧夹击!”
“诺!”亲兵躬身退下,沿着城墙的暗梯快速下去。
庞德再次望向城外 —— 刘璝的三万大军已在南侧空地散开,士兵们纷纷卸下甲胄,拿出干粮和水囊,开始狼吞虎咽,丝毫没有防备。而东门方向,五千名身着益州军军服的陇山营精锐,正趁着街道的掩护,悄悄走出城门,绕向益州军的后侧;西侧树林里,另五千名陇山营士兵也已做好准备,手中的长刀出鞘,箭囊里的箭矢整装待发。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庞德抬手看了看日头,阳光已升到头顶,正是士兵们最疲惫、最放松的时刻。他深吸一口气,走到城头的鼓架旁,双手握住鼓槌,目光锐利地盯着城外的益州军。
太守府内,王商早已在正厅等候。他身着青色官袍,面色平静,见刘璝进来,连忙起身迎上前:“刘将军一路辛苦,老夫已备下薄酒,为将军接风。”
刘璝拱了拱手,语气带着几分傲慢:“王太守不必多礼。本将军此次前来,是为剿灭城北的西凉贼军。不知太守与甘将军可有详细的作战计划?”
王商正要开口,突然,城外传来 “咚!咚!咚!” 三声急促的鼓声!这鼓声异常响亮,穿透了太守府的墙壁,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刘璝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这鼓声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西凉军来攻了?”
不等王商回答,甘宁突然动了!他身形如电,一把抓住刘璝的手腕,另一只手抽出腰间的短剑,抵在刘璝的咽喉上。“刘将军,不必惊慌 —— 这不是攻城鼓,是收网鼓。” 甘宁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甘宁!你竟敢反叛?!”刘璝又惊又怒,想要挣脱,却发现甘宁的力气极大,手腕被抓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他转头看向王商,厉声喊道:“王太守!快下令拿下这反贼!救我!”
王商冷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嘲讽:“救你?刘将军,你以为你还能走得出这广汉城吗?如今整个广汉,早已是我西凉军的了!”
“什么?!” 刘璝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王商,“你…… 你也投降了?!”
“我们不是投降,是顺天应人。”王商走到刘璝面前,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沉痛,“刘璋昏庸,纵容东州兵欺压百姓,益州早已民不聊生。西凉军虽来自北方,却纪律严明,秋毫无犯,还能让百姓安居乐业。我们此举,是为了广汉的军民,不是为了自己。刘将军,我劝你也归降吧,免得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
“呸!” 刘璝奋力吐一口唾沫在地上,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屑,“你们这些逆臣!背主求荣,必将不得好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