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驹笑了笑,晃了晃右臂上的纱布 —— 纱布虽仍在,却已不再渗血,显然伤口早已好转。“严将军,这不过是我与阎将军定下的计谋罢了。我诈死,阎将军每日装作醉酒攻城,实则喝的都是清水,就是为了让你们放松警惕,引诱你们出城。若不是这样,你们怎会轻易落入圈套?”
“卑鄙小人!” 严颜气得浑身发抖,手中的九环大刀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枉我还对你的死心存愧疚,甚至斥责吴懿放冷箭害你性命,想不到你们竟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欺骗我!啊啊啊啊!”
愤怒之下,严颜猛地挥舞大刀,朝着杨驹狂砍而去。刀风凌厉,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显然已是拼命的架势。杨驹虽武艺不弱,却因右臂箭伤未愈,难以抵挡严颜的猛攻。他只能勉强用弯刀格挡,刀身被震得嗡嗡作响,手臂上传来阵阵剧痛,渐渐落入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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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将军,我来助你!” 阎行见状,策马冲了过来,手中的大刀横扫,逼得严颜不得不收刀格挡。
杨驹趁机后退,对着阎行拱手道:“多谢阎将军!我伤势未愈,难以抵挡严颜的猛攻,剩余的益州军便交给我来处理,严颜交给你了!”
“好!” 阎行点头,目光转向严颜,语气带着几分惋惜,“严将军,你本是益州难得的良将,善待军民,为何非要为刘璋这个庸主陪葬?归降我西凉吧!我家大公子知人善任,定会让你一展所长!”
“归降?”严颜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想要我投降,先问过我手中的大刀再说!”
话音未落,严颜便再次挥刀攻来。这一次,他的刀法更加迅猛,每一刀都带着必死的决心,想要与阎行同归于尽。阎行却丝毫不慌 —— 他原本擅长用枪,归顺庄凯后,庄凯见他臂力惊人,便指点他改用大刀,结合他枪法的灵活与刀法的刚猛,如今已隐约有刀法名家的风范。
面对严颜的猛攻,阎行从容应对。他的大刀时而格挡,时而反击,招式看似简单,却招招精准,总能在关键时刻化解严颜的攻势。严颜的刀法虽刚猛,却因愤怒而失了章法,渐渐露出破绽。
战至二十五回合时,严颜的大刀再次劈向阎行的头颅。阎行侧身闪避,同时大刀猛地向上挑起,精准地磕在严颜的刀背上。“铛!”的一声巨响,严颜只觉得手臂发麻,虎口剧痛,手中的九环大刀再也握不住,“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
阎行趁机上前,反手将刀柄重重砸在严颜的马腹上。战马受惊,人立而起,将严颜甩了下来。周围的西凉军士兵立刻围了上来,将严颜牢牢按住,用绳索绑了起来。
“严将军,得罪了。” 阎行翻身下马,看着被绑的严颜,语气带着几分惋惜。
严颜躺在地上,看着天空,眼中满是绝望。他知道,自己输了,江州也完了。
“严颜、吴懿已被生擒!”阎行高举手中的大刀,对着剩余的益州军高声喊道,“放下武器者,既往不咎!若敢顽抗,格杀勿论!”
剩余的两三千益州军士兵,见主将被擒,又被西凉军重重包围,早已没了抵抗的勇气。他们纷纷扔下武器,跪倒在地,口中喊着 “投降”。白马氐骑的士兵们上前,将他们集中看管,战场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一个时辰后,阎行与杨驹率领西凉军,押着严颜与吴懿,来到江州城下。城楼上的益州军守军看到主将被绑在马背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们知道,江州已经守不住了。
“打开城门!”阎行对着城楼上高声喊道,“若敢抵抗,破城之时,定斩不饶!若打开城门,归顺西凉,我保证不伤害城中百姓与士兵!”
城楼上的守军面面相觑,最终,一名校尉叹了口气,对着城下喊道:“我们投降!请将军遵守承诺,不要伤害百姓!”
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吊桥放下。阎行与杨驹率领西凉军,缓缓进入城中。街道上的百姓们早已躲在家中,透过门缝看着这支纪律严明的军队 —— 他们没有烧杀抢掠,只是有序地接管城门与军营,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