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组织百姓向高处转移!再派一队精锐,去堵塞城西的排水口,否则城内积水会越来越深!”
吕布如梦初醒,连忙下令:“传我命令!所有士兵即刻上城加固城墙,敢有延误者,斩!再派五千人,由高顺率领,去堵塞排水口!”
高顺领命,率领本部陷阵营及五千士兵,踏着积水向城西奔去。士兵们身着重甲,在齐膝深的积水中艰难前行,每一步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他们扛着沙袋,将排水口一一堵塞,可城外的河水仍在不断涌入,城内的积水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
傍晚时分,下邳城的积水已漫过腰际。城墙在河水的浸泡下,出现了多处裂缝,士兵们用木桩和沙袋勉强支撑,却已是强弩之末。吕布登上城头,看着城外密密麻麻的曹军大营,又看了看城内饥寒交迫的士兵与百姓,心中涌起一股绝望。他对着城外的曹军士兵高声喊道:“你们不要再逼迫我!我愿向明公自首,只求明公能放过城内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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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不可!” 陈宫连忙上前,一把拉住吕布的衣袖,语气带着几分激动,“曹操乃汉贼,挟天子以令诸侯,怎配称‘明公’?我们今日若降,便是羊入虎口,不仅自身难保,城内百姓也未必能活命!昔日董卓、丁原之事,将军忘了吗!曹操素来多疑,岂会容你?”
吕布愣住了,陈宫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他心中的投降念头。他看着陈宫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城内挣扎的百姓,心中陷入了两难。最终,他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方天画戟:“罢了,再撑几日,或许会有转机。”
陈宫松了口气,却不知,城内的变故已在悄然酝酿。
夜晚的下邳城,积水依旧浑浊。侯成的营帐内,一盏油灯忽明忽暗。侯成与宋宪相对而坐,面前的陶碗里盛着浑浊的米酒,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兄长,这酒是我前日找回丢失的马匹,兄弟们凑钱酿的,本想庆祝一下,却不敢让主公知道。” 侯成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几分谨慎 —— 吕布几日前刚下了禁酒令,严禁士兵饮酒,违者重罚。
宋宪端起陶碗,抿了一口,眉头微皱:“这酒虽差,却也是兄弟们的心意。只是主公近日心情不佳,若被发现,怕是难逃责罚。”
“怕什么!”侯成猛地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语气带着几分忿恨,“我们为他出生入死,找回马匹,连喝碗酒都不行?前日高顺将军率军堵塞排水口,士兵们冻得半死,他也没说一句安抚的话,只知道发脾气!这样的主公,我们跟着他,还有什么盼头?”
就在这时,营帐的门突然被推开,吕布手持方天画戟,站在门口,脸色铁青。“好啊!我刚下禁酒令,你们就敢私酿私饮!” 吕布的声音带着怒火,“侯成,你是不是想借酒意对我图谋不轨?!”
侯成吓得连忙起身,跪倒在地:“主公息怒!末将不敢!只是兄弟们找回马匹,一时高兴,才酿了点酒,绝无歹意!”
“绝无歹意?” 吕布冷笑一声,一脚踢翻面前的酒坛,浑浊的米酒洒了一地,“我看你是心怀不满,想勾结曹军!来人!将侯成、宋宪拖下去,各打三十军棍!”
两名士兵上前,架起侯成与宋宪便往外走。侯成看着吕布冰冷的眼神,心中的恐惧渐渐被忿恨取代 —— 他为吕布征战多年,却因一碗酒就要受此重罚,这样的主公,不值得他效忠!
当晚,侯成与宋宪被打得皮开肉绽,躺在床上,疼得辗转难眠。魏续悄悄来到他们的营帐,三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满与决绝。“兄长,吕布残暴不仁,我们若再跟着他,迟早会死在他手里。” 魏续压低声音,“不如我们生擒陈宫、高顺,献城投降曹操,或许还能保住性命。”
侯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今夜三更,我们率部突袭陈宫与高顺的营帐,擒住他们,再打开城门,迎接曹军入城!”
三更时分,下邳城一片寂静,只有积水流动的声音。侯成、宋宪、魏续率领数百亲信,趁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