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深入已无可能。他猛地用双腿夹马腹,战马吃痛快速爬上斜坡顶端,黄权对着身后的庞德大笑:“庞德!阎行!你们这些西凉贼子,也敢来犯我广都!甘宁,卖主求荣之辈!今日,我便让你们葬身火海!”
话音未落,他猛地挥手:“倒油!放箭!”
斜坡顶端的掩体后,突然冲出数百名益州军士兵,他们每人手持一个巨大的木桶,木桶里装满了火油。在雷铜的指挥下,士兵们同时倾斜木桶,火油 “哗啦” 一声倾泻而下,顺着斜坡快速流淌,瞬间漫过了斜坡,空气中弥漫起浓烈的油腥味。
几乎同时,街道两侧房屋的门窗突然被撞开,数百名手持弓箭的死士从里面冲出来,他们手中的弓箭早已点燃火箭,箭头裹着浸油的麻布,在阳光下泛着橘红色的火焰。“放箭!” 死士统领一声令下,数百支火箭同时射向街道,箭雨落在浸满火油的地面上,“轰” 的一声巨响,火焰瞬间蹿起丈高,沿着斜坡快速蔓延,整个街道瞬间变成一片火海!
火舌舔舐着士兵的甲胄,发出 “滋滋” 的声响,有的士兵被火油溅到身上,瞬间燃起大火,他们惨叫着在地上翻滚,却越滚火越大,很快便没了声息;有的士兵试图用钢盾抵挡火焰,却被高温灼穿了甲胄,手臂上的皮肉瞬间起泡;还有的士兵想转身逃跑,却被后面的同伴挡住,只能在火海中挣扎,最终被浓烟呛得窒息倒地。
“西凉狗贼!这便是你们侵略益州的下场!广都便是你们的坟墓!” 黄权站在斜坡顶端,看着火海中的西凉军,声音带着复仇的快意。他对着身边的雷铜下令:“即刻率军从北门撤退!沿途点燃城中所有易燃之物,务必让广都变成一座火城,不给西凉军留下任何可用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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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领命!” 雷铜躬身应道,立刻组织士兵撤退。他们带着早已准备好的火把,朝着北门方向跑去,路过商铺、民居时,便将火把扔进茅草屋顶,火焰很快在城中蔓延,浓烟滚滚,遮住了正午的阳光。
黄权没有停留,他翻身上马,跟着士兵们朝着北门疾驰而去。身后的火海越来越大,惨叫声、火焰燃烧的 “噼啪” 声、房屋倒塌的 “轰隆” 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惨烈的战歌。他回头望了一眼火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 这场火,烧了西凉军,也烧了他曾经守护的城池,但为了拖延庞德,为了成都,这一切都值得。
广都南门城外,阎行正率军整理攻城器械,突然看到城中升起浓烈的黑烟,紧接着便听到火海中传来的惨叫。他心中一紧,刚想派人入城探查,却见城墙上的益州军突然举起弓箭,对着城外的西凉军射出密集的箭雨,同时城门开始缓缓关闭!
“糟了!令明他们中计了!” 阎行猛地拔出腰间的长刀,对着身后的士兵怒吼,“全军听令!即刻攻城!陇山营主攻南门,神射营掩护,务必尽快攻破城门,救出庞将军与甘将军!”
陇山营重步兵立刻举起钢盾,朝着南门冲去,他们将钢盾拼接在一起,形成一道移动的盾墙,抵挡着城墙上射来的箭雨;两万神射营士兵则在后方列阵,神臂弩同时发射,弩箭如黑云般射向城墙上的益州军,压制住他们的箭雨。
城墙上的益州军校尉知道无法长时间抵挡,他对着身边的士兵下令:“射完这一轮箭,即刻从西门撤退!记住,把所有弓箭、滚石都扔下城墙,不给西凉军留下任何物资!”
士兵们纷纷应和,将最后一批箭射完后,便沿着城墙内侧的石阶快速撤退,朝着西门方向跑去。城门即将关闭的瞬间,阎行一马当先冲了过去,用大刀卡住城门,阻止其完全关闭,为后续的士兵争取时间。
城中的火海里,庞德的黄鬃马被火焰烧到,发出凄厉的嘶鸣,人立而起,将庞德甩落在地。他的甲胄被火烧得发烫,手臂上的皮肉已被灼伤,却依旧握紧手中的截头大刀,对着身边的甘宁喊道:“兴霸!快随我突围!黄权这贼子,竟为了埋伏我们不惜焚城,我定要亲手斩了他!”
甘宁的披风也被火焰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