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梓潼是通往成都的要道,守将是邓贤和冷苞,两人皆有勇无谋,手下有五千守兵,我们需做好攻城准备。。”
众人谈笑间,只有张任站在一旁,神色平静,没有参与讨论。自归降以来,他虽认可庄凯的雄才大略,却始终觉得自己是 “外人”,不愿轻易发表意见。可他看着厅内众人商议进军成都的场景,想到自己身为益州人,却让西凉军为平定益州奔波,心中又生出几分愧疚,更想为庄凯做点什么,证明自己的归降并非虚与委蛇。
“大公子、军师,” 张任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声音带着几分坚定,“在下愿为先锋,前去拿下梓潼!”
庄凯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看着张任,笑着说:“师兄愿为先锋,我自然高兴!只是梓潼虽不难攻,却也需兵力支撑,你可率两万军前去。”
可张任却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几分自信:“大公子,在下无需两万兵马,只需单人匹马前去即可。”
厅内众人皆是一愣。赵虎皱起眉头:“张将军,你这是开玩笑?单人匹马去梓潼,难不成你要凭一张嘴,让守将献城?”
张任没有理会赵虎的质疑,对着庄凯解释道:“大公子有所不知,益州北部的兵马,大多是我当年亲手训练、带出来的,梓潼的守将邓贤,曾是我麾下的校尉,梓潼的士兵,也多是我的旧部。我只需单人匹马前去,向他们说明益州的局势,晓以利害,他们定会开城归降。在下愿立军令状,若未能拿下梓潼,任凭军法处置!”
庄凯看着张任眼中的坚定,心中暗自赞许,他自然知道张任在益州军中有威望。他站起身,走到张任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师兄有此魄力,我自然信你!无需军令状,我相信你的能力。你先休息一晚,明日一早便出发,我会让大军随后跟进,若你遇到阻碍,我们便立刻出兵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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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领命!” 张任躬身应道,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 庄凯的信任,比任何赏赐都让他感动。他知道,自己没有选错,跟着这样的明主,才能真正施展自己的抱负。
庄凯对着众人下令:“诸位,今日先好好休息,整顿兵马,明日一早,大军便随张将军之后,进军梓潼!拿下梓潼,我们便离成都只有一步之遥了!”
“诺!” 众人齐声应和,纷纷转身离去,议事厅内只剩下庄凯与法正。
法正看着张任离去的背影,犹豫了片刻,还是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几分谨慎:“大公子,属下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孝直先生但说无妨。” 庄凯坐回主位,端起桌上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
“张任在益州军中威望甚高,且刚归降不久,人心难测。” 法正压低声音,“他单人匹马去梓潼,若是趁机联络旧部,反叛我军,引兵抵抗,我们不仅会失去拿下梓潼的机会,还会陷入被动。属下担心,此举太过冒险。”
庄凯闻言,放下茶杯,笑着摇了摇头:“孝直先生多虑了。张任此人,虽曾忠于刘璋,却也是个明事理、识时务的人。他跟着刘璋时,屡屡进言却不被采纳,空有一身本事却无处施展;而我给他信任,给他施展抱负的舞台,他怎会轻易反叛?”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更何况,我们要平定的,不仅是益州,更是天下。张任有将帅之才,若能真心归附,日后定能成为我们平定天下的助力。我若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如何能让天下英雄归心?”
法正闻言,心中恍然大悟。他看着庄凯,眼中满是敬佩:“大公子胸襟宽广,有容人之量,属下自愧不如!有大公子如此明主,何愁天下不定!”
“孝直先生过奖了。” 庄凯摆了摆手,语气带着几分温和,“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快去休息吧。明日还要劳烦你与我一同率军南下,取成都可不能少了你啊!”
“属下遵命!” 法正躬身行礼,转身走出议事厅。
议事厅内只剩下庄凯一人。他走到舆图前,手指从葭萌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