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张肃对着张松吐了一口唾沫,“我就算是死,也不会与你这叛徒同流合污!你会遭报应的!”
“冥顽不灵!” 张松脸色一沉,对着身边的士兵下令,“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别让他坏了大事!”
士兵们应了一声,拖着张肃快步离去。张肃的怒骂声渐渐远去,张松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锦袍,对着城外高声喊道:“姜将军何在?张松已按约定打开城门,恭迎西凉军入城!”
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晨雾中传来。姜冏率领三千轩辕营精锐,如同黑色的闪电,疾驰而来。轩辕营的士兵们身着玄铁重甲,手持轩辕大刀,胯下战马神骏非凡,甲胄在晨雾中泛着冷光,气势磅礴。
“张大人辛苦了!” 姜冏勒住马缰,对着张松拱手道。
“姜将军客气了!” 张松连忙拱手回礼,“城中守军的主力都在南北两门,东门防守空虚,将军可即刻入城,按计划行事!”
“好!” 姜冏点了点头,对着身后的轩辕营士兵下令,“兵分两路!陈校尉,你率领一千弟兄,直奔州牧府,与李严大人汇合,抓捕刘璋及顽固抵抗的将领,瓦解城中指挥中枢!我率领两千弟兄,前往北门,牵制刘循的主力,支援赵将军攻城!动作要快,不可恋战!”
“诺!”这名陈校尉乃庄凯的表弟陈荣,陈荣高声应道,率领一千轩辕营士兵,朝着州牧府的方向疾驰而去。姜冏则率领剩余的两千士兵,沿着东门大街,向北门方向冲杀而去。
轩辕营的士兵们如同虎入羊群,沿途遇到的少量益州守军,根本无法抵挡。他们手中的轩辕大刀锋利无比,一刀下去,便能将守军的武器斩断,甚至能劈开厚重的甲胄。守军们看到如此精锐的部队,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扔下武器,四散奔逃。姜冏率领士兵们一路疾驰,沿途的百姓们吓得纷纷闭门不出,街道上只剩下马蹄声和士兵们的呐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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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牧府内,灯火依旧通明。刘璋已于昨日半夜醒来,此刻正躺在软榻上,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惶恐。他刚从王累口中得知成都被西凉军合围的消息,心中早已乱作一团,往日的奢靡与享乐,此刻都化为泡影,只剩下对死亡的恐惧。
王累坐在案前,正在处理堆积如山的政务。他一夜未眠,眼睛布满血丝,脸上满是疲惫,却依旧强撑着精神。府库的粮草调配、城防的兵力补充、伤员的救治,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处理。他知道,成都已经危在旦夕,可他身为治中从事,身为益州的臣子,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成都争取一线生机。
“王大人,这些粮草调配的文书,还请您过目。”一名小吏拿着一卷竹简,快步走到王累面前,躬身道。
王累接过竹简,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仔细看了起来。他的手指在竹简上轻轻滑动,眉头紧锁,时不时提笔在上面批注几句。
就在这时,李严从屏风后缓缓走了出来,语气平淡:“王大人,别处理了。”
王累皱了皱眉头,抬起头,看向李严,语气带着几分不满:“正方,你说什么话?现在城中战事紧急,这些政务若是不处理,城防如何维持?伤员如何救治?你身为成都令,不在城内巡逻,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李严没有回答,只是一步步向王累走去。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里带着几分阴狠,脚步沉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王累的心上。
王累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他站起身,握紧了手中的佩剑:“正方,你想干什么?”
李严依旧没有说话,在距离王累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突然,他猛地欺身而上,右手成刀,对着王累的后颈狠狠劈去。
“砰!”
一声闷响,王累只觉得后颈一阵剧痛,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昏迷前,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
软榻上的刘璋看得清清楚楚,他吓得浑身发抖,指着李严,声音带着哭腔:“李严!你... 你干什么?来人!来人!救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