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个个能以一当十,马术、武艺皆属上乘,对付刘备麾下的兵马,绰绰有余!”
“好!”曹操大声赞道,“我便任你为先锋,率五千虎豹骑先行出发,直扑徐州,务必拖住刘备,不让他有时间与袁绍联络!”
“末将领命!”曹纯沉声应道。
曹操又看向于禁:“文则,你为主将,率领三万中军,随曹纯之后出发,负责正面攻坚,扫清徐州外围的据点!”
“末将遵命!”于禁躬身领命。
“奉孝,”曹操转向郭嘉,“你随我一同率三万大军作为后军出征,你担任军师,为我谋划军机。”
郭嘉拱手道:“属下遵命。”
曹操最后看向荀彧与荀攸:“文若、公达,许昌的事务便拜托你们了。你们要坐镇中枢,安抚百姓,调度粮草,同时严密监视北方的袁绍与西凉的庄霸,若有异动,立刻派人禀报!我此次亲征,必在一个月内夺回徐州,凯旋归来!”
“主公放心,我等定不负所托!”荀彧与荀攸齐声应道。
诸人领命散去后,曹操独自留在议事堂内。他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飘落的碎雪,手指轻轻摩挲着佩剑的剑柄。刘备的叛离让他愤怒,可庄凯的崛起更让他忌惮。“庄凯……”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如今我先除刘备,之后,便轮到你了。”
与许昌的雷厉风行相比,邺城的大将军府则充满了争执与无奈。大雪封了邺城的街道,府内的议事堂中,炭火烧得通红,却暖不了沮授冰冷的心。
沮授身着青色儒衫,神情急切地对着主位上的袁绍拱手:“主公!如今庄霸父子坐拥凉、益两州,势力日盛;刘备复夺徐州,与主公素有旧交。此乃天赐良机!我们应当立刻派遣使者,与庄凯、刘备结盟,三方联手,共讨曹操,方能遏制其扩张之势!”
袁绍斜倚在榻上,脸色阴沉,听到“庄霸”二字,猛地坐起身,怒声喝道:“哼!结盟?那西凉老匹夫庄霸,此前我派使者前往天水,欲与他结盟共讨曹操,他却以大军分散各地为由,婉言拒绝,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如今他得了益州,势力更大,我再去求他结盟,岂不是自取其辱?!”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愤怒:“还有刘备那厮,他竟敢杀了我的兄弟袁术!袁术虽是僭越称帝,但终究是我袁氏宗亲,他刘备说杀便杀,眼中何曾有我这个大将军?我与他不共戴天,岂能与他结盟?!”
“主公!”沮授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如今是天下格局巨变之际,并非计较私怨之时!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势力日益强大,若再让他平定刘备,夺取徐州,下一步便会挥师北上,攻打我冀州!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看着曹操做大,最终将我等一一剿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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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袁绍拍着桌案,怒喝道,“我袁绍坐拥冀、青、幽、并四州,麾下雄兵七十万,谋士、猛将如云,岂会怕曹操?!”
“主公,兵不在多,而在精;将不在广,而在谋!”沮授毫不退让,“曹操麾下虽只有十余万兵马,却皆是精锐,且有荀彧、郭嘉等顶尖谋士辅佐,反观我军,虽兵多将广,却派系林立,政令不一。若错失此次良机,悔之晚矣!”
袁绍皱着眉头,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如今大雪封路,道路泥泞,我七十万大军的粮草如何运输?士兵在严寒中行军,非战斗减员必然惨重。此事绝不可行,待开春之后,冰雪消融,再议出兵之事不迟。”
“兵贵神速啊主公!”沮授痛心疾首地说道,“曹操如今必然已决定亲征徐州,许昌城内空虚,正是我军突袭的最佳时机!只要我军渡过黄河,直逼许昌,曹操必然回师救援,刘备之围自解,我军亦可占据主动。这个机会一旦错失,便再也没有了啊!”
“休要再提!”袁绍猛地挥手,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我今日头疼欲裂,议事到此为止。你下去吧!”
沮授望着袁绍决绝的神色,知道再劝也无用。他长叹一声,躬身退出了议事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