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金丝笼缀绮罗香,微权初授试心肠。
粉阁华屋囚娇凤,锦衣玉食养柔芳。
抚足观掌怜尤物,执生断死授权纲。
魔女闲趣饲心宠,笑看傀儡舞霓裳。
上回说到,薇拉投影“墨菲斯”以锦衣玉食、渐进抚触,铸就金笼,蚀磨苏明薇之心防。实验之趣初显,魔女兴致愈浓,为令这场戏剧更为“精美”,对这掌中之物的“偏爱”,更是层层加码,于物质享乐与微末权柄上,再添新章。
一、 粉阁绮罗,囚凤之笼
苏明薇所居之室,今非昔比。墨菲斯动用规则之力,将其彻底改造。入门但见满室娇粉,纱幔低垂,流苏轻漾。雕花公主床、镶镜梳妆台、软垫沙发椅,皆是从地星外界那些已被遗忘的奢华商场中,精挑细选、凭空挪移而来,未沾染半分诡异气息,纯粹是人类的造物,极尽考究与精致。空气中弥漫着不知从何处掠夺来的名贵香薰气息,甜腻而虚幻,与档案室外那信息死寂与绝望氛围,判若两个世界。
那衣柜更是日渐充盈。法式宫廷风格的厚重缎面礼服、缀满蕾丝与蝴蝶结的梦幻公主裙、触感柔滑如水的真丝衬衣长裙……琳琅满目,色彩纷呈。一旁还陈列着各式精美提包、鞋履,以及梳妆台上堆积如山的、来自地星昂贵品牌的化妆品与珠宝首饰。口红色泽齐全,香水瓶晶莹剔透,皆是外界无数女子梦寐以求之物。
墨菲斯有时会亲自为苏明薇挑选衣物,冰冷的手指拂过那些华服,如同摆弄人偶。“此色衬汝。”她为苏明薇系上一条缀有宝石的颈链,端详片刻,语气依旧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苏明薇望着镜中那个被打扮得如同精致娃娃般的自己,肌肤因优渥供养而白皙透亮,眉眼间却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惊惶与空洞。这华美囚笼,温暖舒适,却无时不刻不在提醒她,自身不过是一件被精心装饰的藏品。
二、 抚触观摩,赏玩尤物
身体上的“关注”亦随之升级。墨菲斯对苏明薇的触碰愈发频繁自然,虽仍恪守着不直接触及最私密之处的界限,但那游走于臂膀、腰背、颈项、甚至腿侧的冰冷指尖,已足以让苏明薇浑身僵硬,心绪不宁。她仿佛一件珍贵的瓷器,被主人反复摩挲,检查是否有丝毫瑕疵。
而墨菲斯对苏明薇双足的“兴趣”,更是有增无减。她命人(被奴役的诡异)为苏明薇量足定制了数十双鞋袜,从柔软的真丝短袜到系带的高跟凉鞋,从保暖的绒袜到华丽的宝石拖鞋,无一不精。她常令苏明薇坐于跟前,亲手为其试穿新鞋,握住那白皙纤足的脚踝,仔细调整缎带松紧,或仅仅是托在掌心,长时间静观其足弓的弧度、趾甲的莹润,目光专注,如同鉴赏绝世的玉雕。
“足乃支撑之基,行立之本,形态优劣,关乎整体风仪。”墨菲斯如是说,语调平淡如同教学。苏明薇羞惭欲死,脚踝处被冰冷手指握住的感觉清晰无比,那目光更似实质,让她足尖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这超越常理的“偏爱”,既是恩宠,亦是无声的凌辱,不断冲刷着她的羞耻底线。
三、 微权初授,试炼心肠
除了物质与身体的侵蚀,墨菲斯开始赋予苏明薇一些微不足道,却足以搅动人心、试炼其心性的“权力”。
一日,墨菲斯正于主控台前阅览档案区域报告,忽指着一处监控画面,画面中一幸存者因极度饥饿,试图抢夺他人营养膏,触发了“资源争夺禁令”,被数名低阶巡查者围住,即将执行“归档”。
“明薇,”墨菲斯头也未回,声音淡漠,“此人,依规当抹除。汝以为,该如何处置?”
苏明薇心头剧震,难以置信地看向墨菲斯。这是她第一次被询问生死之事。那画面中之人惊恐扭曲的面容,与周围幸存者麻木或幸灾乐祸的眼神,形成强烈冲击。她嘴唇翕动,想说“饶了他”,却又惧于规则威严。
“……他,他只是太饿了……”她声音细若蚊蚋。
“哦?”墨菲斯侧首,冰蓝眼眸瞥她一眼,“规则之下,饥饿并非豁免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