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战的刀光映亮那孩童惊恐的眼眸时,我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的雪夜。父亲将我按在宗祠的灵位前,冰冷的剑锋抵着我的咽喉:记住,帝王之道,从来都是孤独的。当时烛火摇曳,照亮他鬓角的白发,那是我第一次在铁血父皇脸上看见疲惫。
萧战,你我本是同宗。我缓缓收枪,玄铁枪尖在地面划出半圈,激起火星点点,圣祖开疆拓土时,可曾想过后世子孙会自相残杀?
少废话!鬼头刀带着开山裂石之势劈来,刀风将地上的血迹吹成血雾,要么投降,要么看着这些人给我陪葬!
我突然笑了。不是平日里应付朝臣的虚伪笑容,而是发自肺腑的大笑,笑声中既有狮系强者的狂傲,也有身不由己的悲凉。当笑声落下时,破风枪已化作一道银虹,枪尖刺破空气的锐响让周遭的厮杀声都为之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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