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金光,陛下昨夜看了你的卷宗,说你十五岁那年,曾放走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
我看见凌夜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那件事发生在三年前的暗杀任务中,连墨尘的密探都未曾查到细节。
那妇人是我远房表姐。苏轻烟将花瓣夹进医书,她常说,那个戴青铜面具的杀手,在动手前犹豫了三息。她忽然走近凌夜,抬手轻轻拂去他肩头的落尘,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遍,夜公子可知,三息时间,足够一位帝王在心中推演完整个战局?也足够一个弟弟,在杀手与家人之间,选择留下一丝人性。
凌夜的嘴唇翕动着,我第一次看见这个沉默寡言的弟弟眼中泛起水光。他转身望向窗外,喉结滚动许久,才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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