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场临时帐篷里,烛火“噼啪”作响,映得竹简泛着暖光。淳于越坐在案前,面前摆着笔墨纸砚,还有李斯送来的盐场施工图纸和民生账本。他捋了捋胡须,眼神坚定,抓起毛笔蘸饱墨汁,在竹简上“唰唰”狂写。
“礼者,民之本也!”开篇第一句,笔锋刚劲有力,墨汁淋漓。“民无食则乱,无居则散,无路则隔。故基建者,非蛮术也,乃立礼之根基也!”
李斯站在旁边,看得眼睛发亮,忍不住凑上前:“先生这开篇,一针见血!把基建和礼制绑在一起,看谁还敢说三道四!”
“那是自然。”淳于越头也不抬,笔尖不停,“孟仲之流,只知抱古卷,不知民生苦。我这疏文,就要戳破他们的虚伪面具!”
他一边写,一边高声念道:“占民田者,必以粮补偿,多补三成,不使百姓亏分毫;工匠立功者,按绩授爵,公士、上造,凭手艺可登朝堂;技术使用者,必守底线,凡害民之术,一概封禁,永不启用!”
孟姜端着一碗粗茶走进来,听到这些话,忍不住点头:“先生这三条,说到了百姓心坎里。尤其是工匠授爵,能让更多人愿意投身基建。”
“孟监工说得对。”淳于越放下毛笔,接过茶水喝了一口,“以前工匠地位低下,纵有绝世手艺,也难登大雅。如今陛下重视基建,工匠就是大秦的栋梁,理应受尊荣!”
他重新拿起毛笔,继续往下写,笔尖划破竹面的声响,在寂静的帐篷里格外清晰。从盐场管理到驰道修建,从工匠待遇到民生保障,一条条细则跃然竹简上,既有儒家的“仁政”思想,又有法家的“规矩”意识,更融入了墨家的“实用”理念。
帐外,盐场的施工声依旧震天,防潮闸已经砌到一人高,真空制盐机源源不断地产出纯白精盐。帐篷里,书吏们轮流抄写,把淳于越写好的竹简,一字不差地誊抄到新的竹简上,很快就堆起了厚厚一摞。
“先生,疏文写完了!”半个时辰后,淳于越放下毛笔,长长舒了一口气。整部《基建与礼疏》,共计三十六条,涵盖了基建的方方面面,字字句句都围绕着“民生”二字。
嬴政闻讯赶来,拿起疏文仔细阅读,越看越高兴,拍案叫好:“好!写得好!这《基建与礼疏》,就是大秦基建的定海神针!”
他转身对李斯道:“立刻誊抄百份,传檄八域!凡大秦疆域,不管是修驰道、建盐场,还是造栈道,都得按疏文来!”
“得令!”李斯立刻安排书吏们加快抄写速度,同时让人备齐驿马,准备将疏文送往各地。
直播间镜头怼近疏文竹简,三十六条细则看得清清楚楚,弹幕瞬间炸屏:
【卧槽!这疏文太顶了!占田多补粮,工匠能授爵,太实在了!】
【淳于先生真乃大儒!把礼落到实处,比孟仲那老东西强一万倍!】
【孟仲在地牢里看到,怕是要气到原地去世!】
【求赶紧传往全国,让腐儒们开开眼!】
就在书吏们抄写疏文的时候,帐外突然传来马蹄声,震得地面发颤。“陛下!胶东郡守派使者求见!”侍卫掀帘而入,声音带着急促。
使者一身官服,怀里揣着公文,“咚”地一声跪在地上:“陛下!听闻淳于先生撰写了《基建与礼疏》,我家郡守求一份副本!胶东要修海港,正愁没有规矩可依,有了疏文,就能既修工程,又不害民!”
嬴政把刚抄好的一份疏文扔给他:“准!让你们郡守按疏文施工,若有成效,朕亲自召见!”
使者大喜过望,对着嬴政连连叩首,起身时差点撞翻帐篷的木柱,踉跄着跑了出去。
没过多久,又有使者赶来。这次是琅琊郡的使者,骑着快马,满头大汗:“陛下!求《基建与礼疏》副本!我郡要修灌溉渠,百姓担心占田吃亏,迟迟不肯动工,有了疏文,就能安抚民心!”
嬴政笑着把疏文递给她:“拿去吧!告诉你们百姓,跟着朕搞基建,只会越来越好!”
短短一个时辰,就有五个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