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通往咸阳的驰道上,秦军铁骑卷起漫天尘土。蒙恬勒马立于阵前,长枪上的血迹尚未干涸,赵括紧随其后,脸上还带着厮杀后的疲惫。
“将军,前方三十里是落马坡,地势险要,恐有埋伏!”赵括提醒道。
话音刚落,坡上鼓声大作,数百名黑衣杀手俯冲而下,弯刀映着寒光。为首的人身披玄甲,面罩遮脸,声音沙哑:“蒙恬,留下性命,饶你部下不死!”
蒙恬冷笑一声,挥枪迎战:“就凭你们这些虾兵蟹将?”
秦军士兵如狼似虎冲上去,与杀手激战。赵括策马冲锋,却在与玄甲人交手时,故意露出破绽,被对方一刀划伤手臂。“将军救我!”他假意呼救,趁玄甲人逼近,突然抽出腰间短刃,反手刺入对方心口。
玄甲人面罩落地,露出一张熟悉的脸——竟是咸阳宗室子弟嬴成!
“嬴成?你竟敢勾结楚国余孽!”蒙恬目眦欲裂。
嬴成咳出鲜血,狞笑不止:“嬴政小儿灭我母国(注:嬴成母亲为楚国公主),我必让他血债血偿!熊心公侯说了,杀了你,大秦铁骑便群龙无首!”
赵括一脚踩在他胸口,冷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陛下早就怀疑你,让我暗中监视!”他从嬴成怀中搜出一封密信,“这是你与熊心的约定,月圆之夜,里应外合打开宫门!”
蒙恬展开密信,眼神一沉:“原来熊心的内应,不止廷尉和楚墨!传令下去,加速赶路,务必在月圆之夜前赶回咸阳!”
与此同时,济北郡驰道的关键桥梁旁,孟姜正指挥盐民浇灌解毒后的水泥。王大叔拄着锄头,指着远处尘土:“孟姑娘,好像有骑兵过来了!”
孟姜抬头望去,只见一队秦军疾驰而来,为首的将领却面生得很。“末将奉禁军统领之命,前来接应孟太守回咸阳!”将领翻身下马,递出一枚令牌。
孟姜接过令牌,指尖触及的瞬间,突然察觉不对——令牌边缘有一道细微的划痕,而真正的禁军令牌绝无瑕疵。“你是谁?”她猛地抽出佩剑。
将领脸色一变,挥手大喊:“动手!”
骑兵们瞬间拔出弯刀,冲向盐民。孟姜早有防备,对身边秦军喊:“按计划行事!”
水泥桥梁两侧突然升起数道水泥挡板,将骑兵困在中间。盐民们举起早已准备好的石头和水泥块,狠狠砸向骑兵。“你们以为能骗过我?”孟姜冷笑,“熊心想毁了这座桥,断了咸阳的粮草供应,没那么容易!”
激战中,孟姜一剑挑飞将领的头盔,发现对方竟是赵虎的亲弟弟赵豹!“你为了给赵虎报仇,竟勾结楚国余孽?”
赵豹嘶吼着冲上来:“若不是你们推广平价盐,我哥哥怎会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今日我就要为他报仇!”
孟姜眼神一冷,长枪刺穿他的胸膛:“勾结叛国贼,死有余辜!”
解决完赵豹,孟姜看着修好的桥梁,松了口气:“王大叔,麻烦你带着盐民继续守护驰道,我带着秦军赶回咸阳,助陛下一臂之力!”
墨家工坊的车队正疾驰在前往咸阳的路上,墨青瑶坐在马车上,翻看楚墨留下的手记。突然,她发现手记最后一页画着一个诡异的图案——与嬴政腰间九鼎碎片的纹路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墨青瑶心头一震,突然想起之前解锁基建权限时,九鼎碎片总会发出金光。“难道熊心的目标,不是咸阳宫,而是九鼎?”
就在这时,车队突然遭遇埋伏,数十名黑衣人手持火箭,射向马车。“保护墨总匠!”墨家工匠们立刻举起水泥盾牌,挡住火箭。
墨青瑶掀开车帘,看到为首的黑衣人腰间挂着一枚“楚”字玉佩,冷声道:“你们是熊心的人?想要九鼎的秘密?”
黑衣人首领哈哈大笑:“墨总匠果然聪明!九鼎乃大秦龙脉,只要毁了九鼎,大秦的基建就会土崩瓦解!”
“痴心妄想!”墨青瑶抬手一挥,“放出水泥陷阱!”
工匠们抛出数十个铁球,铁球落地后瞬间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