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几个孩子全都杀绝了而已。
不过是陈恒看见楼兰国中有权贵欺负弱小,顺手起兵把楼兰王的岳丈一家杀了个干干净净而已。
就这点小事!楼兰王竟然都忍耐不了!竟然敢想要杀死他们!
嗯?
难道抛开事实不谈,楼兰国就没有一丁点的错误吗?!
很快的,张骞、陈恒便达成了共识。
.... .....
武德十四年,冬初。
第一场大雪落下的时候,玉门关的守将看到了一支十分残损、每个人的身上都带了伤,甚至有几个士卒昏迷,被放置在马车中,而原本用于让“征西侯”乘坐的马车已经被受伤的士卒坐满了。
副将张骞,手持大汉的令节,面容上带着些许沧桑,衣衫狼狈不堪,嘴唇上毫无血色,甚至都已经干裂开来了。
他颤颤巍巍的走在队伍中,所有能够载人的马都用来载伤员以及交易回来的物品了。
一辆板车上,征西侯陈远躺在上面,面容苍白,胳膊上好似还有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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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守将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些人——他是陈氏门生。
“征西侯?!”
他吓得肝胆俱裂,而后迅速率领士兵前往接应!
当看到这守将的一瞬间,张骞瞬间跪在了地上,目光中带着泪水,双眼通红,整个人像是受到了无数的委屈一样,一点都看不出来当初在大殿上要人赶紧把贵妃叫出来给他睡两天的霸道模样。
“将军!”
“我们差点....差点回不来了啊!”
“征西侯重伤,还请尽快召集城内医者救治!”
当那守将的目光看向了躺在一旁车上的“陈恒”后,瞬间肝胆俱裂,这位可是大汉的征西侯,可是陈氏的嫡系血脉!
若是出了什么事情.....
整个西域都要被扫荡一空!
.... .....
武德十五年。
春。
未央宫中
“什么?!”
刘据猛的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愤怒至极的神色,他的眼睛中带着些许因为愤怒而引起的血丝,整个人都十分愤怒。
“嗟尔小国,竟然敢如此做?!将朕放在何处!”
他来回的踱步:“宣郎中令陈瀚!宣临安侯陈定!宣尚书令霍光!”
那绣衣使者见着刘据愤怒的样子,眼角略微有些抽搐,当即无奈的将事情的原委以及陈恒的亲笔信递了上来。
刘据愤怒的神色一滞,但紧接着就理直气壮,颇有几分当年武帝刘彻的模样。
“那又怎么了?”
“难道我大汉的士卒,还配不上他一个小国的公主吗?”
“那可是朕的亲兵!”
“如朕亲临!”
“再者说了,什么乱七八的妃子,嗟尔小国的妃子不就是妾吗?妾通买卖而已。”
“朕亲自任命的副使,大汉食禄八百石的官员,只是想借他的妾睡几晚,这怎么了?”
当然,这句话他说的有点心虚。
但紧接着,他就理直气壮了起来:“陈氏乃是自太祖皇帝时期就有监国辅政之权的!别说是他小小一个楼兰小国了,就算是大汉,遇到了奸佞,陈氏也是可以直接斩杀的!”
“他楼兰王急什么急?!”
这样子说着,刘据来回的踱步:“待会那三位来了,你知道怎么说吧?”
绣衣使者微微低头颔首。
至于什么,只有羽林军才算是皇帝的亲兵、副使也不是皇帝亲自任命的,陈氏监国是监国大汉而不是楼兰,楼兰也不是大汉附庸这种小事.....他不知道啦。
“臣明白。”
.... ......
不过多时,陈瀚、霍光、陈定便来了这未央宫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