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是大队的二赖子把顾叔叔给弄走的,我当时见了害怕不敢说。”
苏晚禾还是没说拿钱雇他的事,这深山野岭万一顾荞荞出尔反尔她就真完了。
“二赖子?”
顾荞荞眉毛都快拧成一条绳。
二赖子不是大队最爱偷鸡摸狗的人,怎么轮到掳人了?
陆征也死死盯着苏晚禾,好似要把她看穿:“你说的是真的?”
“我发誓,绝对是真的。”苏晚禾不断点头。
顾荞荞把人松开,拽住她的手朝二赖子家疯跑。
得了钱的二赖子正高兴的杀鸡拔毛,完全没发现身后站着三个孩子,直到一头扎进烫鸡毛的木盆中。
顾荞荞眼睛都气红了,她家唯一的老母鸡竟被这死家伙给杀了。
本来想着暖和后孵小鸡仔的,现在什么都没了。
死命又踹了他屁股好几脚,直把人踹的嗷嗷大叫。
二赖子狼狈的从盆中爬起身,头上,衣服上全是水和鸡毛,他抹了一把脸,骂骂咧咧道:“谁踢了老子?看不把你皮给扒掉一层。”
幸好水已经凉了,不然他今天可就毁容了。
陆征又给他几脚,凉凉的说:“我踢的,有本事来扒我一层皮。”
他夺过还没拔完毛的母鸡,恨不得把他给宰了。
这鸡他很熟悉,每次到顾家的时候,总能看到它在院中寻食,现在就成了鸡肉。
见是三个小娃娃,其中一个还是给他钱的,脸上顿时挂上吊儿郎当的笑容:“原来是你们几个小鬼头?来我这做什么呢?”
“我爹在哪儿?”
“顾丫头,你爹脑子有病,我又不跟他一起玩,怎么会知道他在哪里?”
二赖子还准备夺母鸡,被顾荞荞一脚踢跪下,“再问你一次,我爹在哪里?你把他怎么了?”
二赖子在大队是出了名的不要脸。
即便跪在地上,疼的脸色惨白,也不忘朝她伸手:“想知道你爹在哪里也行,给我一百块我就告诉你。”
他可早就发现顾家的变化,一身新,还有棉鞋穿,这少说也要好几百吧,他要一百不过分。
“行呀,只要你有命拿。”
顾荞荞又给他暴揍一顿,门牙都给揍掉两颗才停手。
“还要钱吗?”
二赖子像见鬼一样,一边哭一边摇头:“不要了不要了,求你别打我了,荞荞。”
他太疼了。
“不要了就好,说吧,你把我爹弄哪里去了?”
二赖子看了眼苏晚禾,才哽咽开口:“你爹在,在我家地窖里。”
顾荞荞冲进厨房,打开地窖盖子后,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朝她扑面而来。
偏偏地窖有些深,看不到里面的景象。
她趴在边上喊了好几声也没见爹回应,顾荞荞心急如焚,找了一个煤油灯点上。
见到里面的场景时,顾荞荞泪水喷涌而出:“爹……。”
这还能算一个人吗?
全身血淋淋的看不出本来面目,双腿诡异的折叠在后背,眼睛也紧闭着。
顾荞荞把煤油灯放在地窖边后,直接跳进地窖中。
先是检查一番,发现爹已经进气多出气少,双腿也骨折,手也有一只是骨折的。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顾荞荞泪眼模糊的给他喂了两捧灵泉水,才托着他往上举。
陆征在上面接,把人放在地上时,他都忍不住抹了把泪水。
把顾荞荞拉上来后,两人又把他送到卫生所。
医生检查一番连连摇头:“顾丫头,你爹伤的太重了,身上还多处骨折,就算送大医院也没法了。”
“不可能的,医生,你再好好看看,我爹他没事的。”
顾荞荞身子忍不住颤抖,看向毫无生机的爹,心痛的无法呼吸。
“顾丫头,我已经检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