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苍蝇。
他在原地呆住。
顾荞荞也看傻眼了，她不过去灶膛添个柴的功夫，这是发生了什么？
不对，这是白酒的味道。
看向桌上的玻璃瓶子，她赶紧打水让三人把脸上的酒冲去。
“爹，这是酒呀，你怎么能往他们脸上抹呢？”顾荞荞简直佩服爹的脑回路。
顾望川也没想到儿女反应会这么大。
心疼的说：“我这不是怕他们感染，给消消毒嘛。”
周震无语的来一句，“你以为谁都像营长脸皮这么厚？他们皮肤嫩着呢，怎么这点常识都没有，怎么当爹的？”
这俩娃也是个可怜的，虽然有父爱，但不多。
顾望川是第一次理亏到没有反驳。
吃饭的时候，他一个劲的往儿女和陆征碗里夹排骨，“你们辛苦了，多吃点。”
顾麦麦眼中还闪着泪花。
咬了一块排骨才说：“不辛苦，爹，就是有些心塞。”
今天连着受了两次伤害，她这辈子估计都忘不了。
顾望川尴尬的摸摸额头，“对不起啊，闺女，爹不是故意的。”
“没事，爹，我不怪你。”顾麦麦埋头吃饭，之后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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