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挠后脑勺询问：“是营长说的吗？”
这路都好多年，也没见有谁去扫过，地上那么多碎石能扫明白吗？
“当然是我爹说的，那不然我哪敢乱跑？”顾荞荞腰杆挺得笔直，把他手给别开，“叔叔，快别耽搁我们干活了。”
在刘城呆愣的眼神下，顾荞荞大摇大摆的消失在他视线中。
“大姐，我们出来做什么？难道真要扫这条道路？”顾麦麦跑上前和她并排着走，看着还有稀泥的道路陷入沉思。
顾荞荞把扫帚一扔，人就往新种的苞米地跑。
“那哪能，我是看看这苞米种子怎么样，要是不行咱们得重新种过。”她蹲下刨出一窝种子。
看着比老鼠屎还小一点的种子陷入沉思。
这一看就不行，怪不得之前的麦苗那么差，想来应该也是种子的问题。她又连着刨了好几窝，无一例外，全是干瘪不饱满，颗粒又小的种子。
“荞荞，这种子全都不行吗？”
陆征想到红旗大队的多产粮，要是近一些都可以弄些来种上。
暗叹一声，也刨了一窝出来捏了捏。哪知本就小的种子直接断成两截，中间居然是坏掉的。
他不信邪的又刨了几窝，无一例外，里面全是黑黑的。
突然，他愤怒的一把将种子扔掉，“荞荞，这些种子全是坏的，根本不可能发芽。”
那些奸商太过分了，这种坏良心的事都能做出来，也不怕遭天谴。
顾荞荞也掰了一颗看。
当即气得原地发疯，她在地里来回跑了好多圈，把地都给踩塌了，“杀千刀的，要是被我抓住谁卖的种子，我把他店都给砸了。”
这破烂玩意不就是害人嘛？
要是被农民买去，这一年的心血就白费了。
顾盼生见状，默默跑回部队把顾望川带到现场。大姐都这么生气，事情肯定不小，他得让爹来看看才行。
看着闺女把苞米地踩出一条路，顾望川只觉血压飙升，捂着脑袋才不至于晕倒。
“荞荞，你这是做什么？那可是新种的苞米。”尽管很气，他语气还是温和的。
“爹，你这苞米种子不行。”顾荞荞刨了几窝拿到他跟前，掰开让他看，“看吧，坏都坏了还种根毛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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