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挣的钱只会更多。
爹娘每次提起大哥,眼角的皱纹都会舒展开来,语气里满是骄傲,那神情是许木从未在他们谈论包子铺时见过的。
他自小聪慧,骨子里带着股好学劲儿,不满足于一辈子守着包子铺,总盼着能像大哥一样,被城里的手艺师傅看中,学一门安身立命的本事,成为靠手艺吃饭的体面人。
而这一切的转机,都源于一个人——他的四叔许承宗。
许家近百年来,就出了四叔这么一位有身份的亲戚,在附近的小城酒楼里当大掌柜,是爹娘口中实打实的“大能人”。
许木对这位四叔的印象,还停留在幼时寥寥几次的见面中,记忆里是个说话温和、出手阔绰的长辈。
大哥的学徒工作,便是四叔托人介绍的,他还时常让人给家里捎带些城里的吃食和好用的物件,处处照拂着他们一家。
爹娘嘴上从没说过什么,可每次收到四叔捎来的东西,总会细细摩挲半天,眼里满是感激。许木也打心底里敬重这位四叔,觉得他是改变许家命运的贵人。
许木将最后一捆木柴码在屋后的柴房里,拍了拍手上的木屑,尘埃在夕阳的余晖中轻轻浮动。
他理了理略显陈旧的粗布衣裳,小步挪到前屋,脸颊带着几分少年人特有的腼腆,对着堂中坐着的中年男子深深鞠了一躬,声音清脆却带着些许拘谨:“四叔好。”
说完,他便乖乖地站在父母身旁,双手垂在身侧,腰背挺得笔直,像株刚抽芽的小树苗。
屋内的光线柔和,映着四叔脸上温和的笑意,他目光在许木身上细细打量,从那乌黑的发梢到沾满泥土却干净的布鞋,嘴角的笑意愈发真切,转头对许木的父母赞道:“这孩子瞧着就听话,模样周正,性子也沉稳,是个懂事的好小子。”
许父许母连忙笑着应和,几句寒暄过后,四叔话锋一转,神色添了几分郑重,说起了此次前来的正事。
许木今年刚满十六岁,年纪尚幼,听不懂大人们口中“门派规矩”“江湖历练”之类的复杂话语,但他支棱着耳朵,将关键的字句都记在了心里,渐渐拼凑出了大概的轮廓。
原来四叔在城里打理的酒楼,并非寻常商户产业,而是隶属于一个名为“玄天门”的江湖门派。这玄天门在方圆数百里内声名赫赫,门派内部分为外门与内门,外门弟子负责打理门派下辖的各类生意,内门弟子则专注于习武修行,地位远高于外门。
前不久,四叔凭借多年的勤勉与才干,正式成为玄天门的外门弟子,获得了一项特殊的资格——可推举一名七岁至十二岁的孩童,参加玄天门十年一度的内门弟子选拔考验。
四叔膝下尚无子女,思来想去,便想到了适龄的许木。“这玄天门可是咱们这地界数一数二的大门派,多少人挤破头都想进去。”四叔的声音带着几分自豪,“若是能通过考验成为内门弟子,不仅能免费修习上乘武艺,门派管吃管住,每月还有一两多的散银子当月例;就算没能入选,也能直接留在外门,像我这般打理生意,日后也是个体面人,吃喝不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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