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一番编排,说得老爷子两人眼露深思。
教授们笑道:【学术最不怕的就是相互学习吸收,淼淼说得好。】
何淼一转身,看见了淳于越。
“淳于博士,你咋也来了?”
淳于越:“百家争学宫主持这么大的事,我不来可就真的被抛下去了。”看向何淼后面,笑着去跟那两个人打招呼,“听说你们隐居深山了,怎么出来的?”
詹老爷子:“陛下派了铁骑扣门,连你们宗座的嫡传子嗣都要出来了,就更不要提我们这些小人物了。”
【老爷子笑得好磁性啊。宗座子嗣,难道说的是孔子的后代?】
【啊啊啊孔鲋,大概率是他。】
【我就想知道孔鲋是怎么被请出来的,孔子孟子一向都不喜欢不讲礼的秦人啊。】
淳于越笑道:“当初的杨朱学派也是引得天下人欣然相从,岂是小门小派,詹兄,谦虚了。”
一抬眼,那边还有一个更老的人,老人坐在席子上,笑眯眯地看着正在交谈的众人。
何淼有感觉到淳于越想要吐血的难受劲,谁能想到他为了写那篇巩固国家统一完整君权集中合理性的书都差点累出病来了,转头陛下就弄来一天下所有的学派传人来考试。
谁都受不了。
“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儒门那边传来喧嚷声,一个年过三十的留着小胡子的儒家博士,被好几个人围到了一个圈子里。
“我并非要把各位的住址叫出来,我们现在是遇到了很好的机会啊,各位如果不出山,就要永远出不来了。如果这不叫可惜,那么错失了那么多的精彩之物的出现,也不觉得可惜吗?”
何淼赶紧挤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