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确是驯服的过程中打的,这是一种只会在浅表留下伤痕的鞭子,”李信抚了抚安稳站在原地的马儿的后背,“不过驯服野马,一般都是主人跟马一起熬着,最终这匹马发现熬不过这个人,便会心甘情愿地成为坐骑。”
经常与马为伴的人都知道马是有自己的喜好的生灵,把他们看作自己家人一般,鲜少有人会用这么过分的手段去驯服它们。
乌顺抄着袖子,不安地在旁边徘徊,听到那个大秦的小官员在问:“为什么要在驯服的时候打它?难道他以前是野马?这些人太过分了。”
“太过分了。”
何淼说着,看向乌顺。
乌顺抖了下,他没干过什么亏心事,被几双眼睛看着,一咬牙走了过去,道:“我跟你实话说吧。”
【你才要实话说啊哥们,淼淼刚才就点你呢。】
【养马的人一般都不会把自己的马打这么狠,这人不简单,淼淼你要做好从他的假话里淘真话的准备。】
“这原来是一匹野马,我们那儿的赶马人从草原上抓回来的,本来看她骨骼很优秀想要训练成马头子,没成想抓回去两年都没能驯服。这中间又逃跑了有十几次,最后一次逃跑是在一个月前。”
“你再仔细看看。”乌顺示意何匀,“我瞧你很懂马,你*再看看,它揣崽儿了。汗血马是上等宝马,我弄出来两匹不容易,所以就把它带了出来,她虽然有点问题但是肚子里还有一个,你们如果不想要,我就带回去。”
【神特么买一送一啊。】
【嘎嘎嘎,我喜欢这个安排。】
何淼走到这匹据说已经怀孕的母马身边,摸了摸它的肚子,看看何匀,又看那乌顺:“你说谎。”
何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