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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见你和妖魔同行。”他盯着我。
“妖魔?”我瞪大眼,“那不是阿骨打吗?他跟我家老狗玩了十年,怎么是妖魔?您是不是眼花了?”
阿骨打立刻“怒”了:“谁说我不是人?我爹是猎户,我娘是绣娘,我祖上三代清白!”
围观群众又笑。
那人脸色铁青,还想说话,我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前扑,手不偏不倚拍在他胸口。
“对不起对不起!”我缩手抱头,“我不该看您靴子亮得能照人!太刺眼了!”
守卫终于憋不住,背过身去狂笑。
萧家人气得发抖,却没法动手——总不能为一个废柴的“失手”动粗。
我们顺利进城。
马车一路颠簸,我靠在车壁上,手指轻轻摩挲腰间断剑。
剑身微温,像有东西在里头呼吸。
系统没出声,但我知道它在等。
等我再疯一点。
等我再离谱一点。
等我把这群自以为是的蠢货,全都拖进我挖的坑里。
马车停在楚家老宅外。
我被人扶下车,一路咳着进了偏院。屋子还是老样子,漏风、发潮,桌上一碗冷饭,连菜都没有。
我啃了两口,正要躺下,窗外传来三声轻挠。
我翻身坐起,打开窗。
阿骨打蹲在屋檐上,人形,但耳朵和尾巴没收干净。
“查到了。”他压低嗓音,“萧逸确实废了,经脉枯竭,连站都站不稳。萧家高层震怒,已经秘密下令彻查——怀疑你用了禁忌妖术,抽干他的魔力。”
我点点头,继续啃冷饭。
“你还吃?”他急了,“他们要拿你当妖术犯审!”
“审?”我笑出声,“让他们审。你去,把‘我半夜偷厨房剩汤’‘梦见圣院女学员写情诗’这些‘罪证’再传得响点。”
“啊?”
“就说我还供出同伙了——一只会说话的雪狼,专门替我偷腊肉。”
阿骨打愣住:“你……你是不是疯了?”
“疯?”我盯着他,笑得牙都露出来,“我越疯癫,他们越忌惮。一个能把梦话都当‘罪证’抖搂的废物,哪可能有抽干天才的本事,他们只当这是无稽之谈。”
我摸出黑石,贴在掌心。
石头温热,表面那层暗红纹路,比昨天又深了一分,像血写的字,慢慢渗出来。
系统弹幕闪现:【+1.2%】——来源:敌意反噬,阴谋初燃。
我眯眼。
疯批值49.5%了。
差一点点,就能解锁神降。
差一点点,就能让他们知道——
什么叫,笑着把他们全送进地狱。
阿骨打还在发愣:“昭哥,你到底在想啥?”
“我在想。”我咬下最后一口冷饭,咽下去,“这就是我的‘精准打击’,不需要他们对我俯首称臣,只等他们某天幡然醒悟,明白那个一直被他们嗤笑的家伙,早就高高在上,冷眼旁观他们狗咬狗。”
夜深了,油灯快灭。
我吹灭灯,屋里一片黑。
窗外,帝都灯火如星。
我盯着腰间断剑,低语:“想拿我当妖术犯审?行啊——就怕你们查到最后,发现供词里写的‘邪术’,全是我说的脏话。”
剑身轻轻一震。
像在笑。
我伸手摸向黑石,掌心刚贴上——
屋外,一道黑影贴着墙根掠过,脚步极轻,却在院门口顿了一下。
我屏住呼吸。
那人没进来,转身走了。
但我知道是谁。
楚家的暗卫。
开始盯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