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个信标,一把锁,还差一把钥匙。
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我在找活路。
其实我在找谁在背后拧动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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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骨打半夜回来,带了三样东西:一张纸条、半块烧饼、还有他自个儿被挠红的脸。
“昭哥,茶话会炸锅了!”他一进门就嚷,“你说那句‘门要开了’,现在全城都在传!赌坊都开盘了,押门里出来的是鬼还是宝贝!”
我挑眉:“有没有人去刨那块青石板?”
“有!”他激动得尾巴直晃,“楚家二房的小少爷带人半夜去挖,结果铲子刚下去,地里‘嗖’地窜出一股黑烟,吓得他们尿裤子跑了!”
“不是黑烟。”我摇头,“是残留的魔气反冲。那符文没彻底毁,谁碰谁遭殃。”
“那你咋没事?”
“因为我有疯批值。”我拍拍断剑,“别人靠修为硬抗,我靠嘴炮扛。”
系统弹幕刷了一下:【装疯卖傻,反手扎心,疯批值+0.3%】
行,积分到账。
“还有别的事。”阿骨打压低声音,“我碰上了历练时认识的铁头,就是那个脑袋比城墙硬的蛮族战士。他说最近有人找他,问你还值不值得押注。”
“谁找的?”
“没露脸,银子倒是给得爽快。”
我冷笑:“萧逸开始拉人站队了。清场之前,先筛一遍炮灰。”
“那咱们……真要联系那些人?”
我从床底拖出个旧木盒,打开,里面躺着一块青铜片,上面刻着狼爪印。
“历练那会儿,我们七个差点死在古墓里。”我摩挲着边缘,“最后活下来的五个,约好了——谁要是走歪了,剩下的人就一起砍了他。”
“你现在要召他们?”
“不。”我把青铜片翻过来,用剑尖刻了三行字:
“萧逸要清场。”
“我装疯,你们可装傻。”
“三更天,别闭眼。”
刻完,吹掉铜屑。
“我不指望他们立刻站过来。我只要他们记住——有人提醒过他们。”
阿骨打接过青铜片:“那……要是他们把这东西交给萧逸呢?”
“那就说明。”我站起身,走到窗边,“他们本来就不在局里,只是路过的小丑。”
他打了个寒颤:“昭哥,你这话……有点冷。”
“因为心更冷。”我看向院子。
那块青石板静静躺在那儿,表面干涸,裂痕如蛛网。
可我知道,它没睡。
它在等。
等谁先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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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我故意在花园露面。
手里端着一碗药汤,边走边念叨:“喝了这碗汤,就能看见门后的光……光里有钥匙,钥匙能开门……”
路过的小丫鬟吓得差点打翻托盘。
我抬头冲她笑:“你也想看吗?我可以带你去地底下挖。”
她跑得比兔子还快。
半个时辰后,楚文渊亲自来了。
站在我院门口,皱着眉:“三弟,你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我捧着碗,眼神涣散:“大哥,你来得正好。你知道钥匙在哪吗?我梦见它在井底,裹着血布……”
他脸色变了:“你这是……病了。”
“我没病。”我忽然抬头,直勾勾盯着他,“是你病了。你听不见门在响,闻不到铁锈味,你早就聋了瞎了。”
他后退半步,声音发紧:“来人!请大夫!”
我哈哈大笑,把药碗往地上一摔。
瓷片飞溅,汤水洒了一地。
“摔了!摔了!门关了!”我蹲下身子,手忙脚乱去捡碎片,“谁捡到最大一块,谁就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