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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神通。
是我让“规则”变成我想的样子。
火能倒着烧。
人能倒着走。
死人能眨眼睛。
只要我说“它该如此”,它就得如此。
阿骨打哆嗦着往后缩:“昭哥……你这不太对劲……”
“对劲得很。”我收回手,天地恢复流动。
风又吹起来,树叶哗哗响。阿骨打嘴里的油条渣“啪”地掉地上。
他低头看了眼,又抬头看我:“你……你能让我这油条……再热一下吗?”
我瞥他一眼,抬手。
没火,没咒,什么都没做。
可那根冷油条突然“腾”地冒热气,表皮重新变得金黄酥脆,像刚出锅。
阿骨打一把抓起来,咬一口,眼睛瞪圆:“卧槽!这比茶馆现炸的还香!”
“看见没?”我把断剑拔出来,插回腰间,“我不是魔法师。”
“我是让魔法成立的人。”
系统沉默了几秒,最后蹦出一行字:
“警告:宿主已脱离系统可控范畴。”
我没理它。
低头看手。血还在流,可伤口已经开始自己愈合。不是恢复,是“它不该有伤”,所以伤就没了。
阿骨打咽下最后一口油条,抹着嘴问:“昭哥,那咱们现在干啥?去把那守门人脑袋拧下来?”
“不急。”我活动了下手腕,“他等了三十年,让他再等等。”
“那……”
“等疯批值攒满。”我笑了笑,“等我说句话,天塌地陷,都不带重样的。”
阿骨打挠头:“可你现在不是已经无敌了吗?”
“无敌?”我抬头看天。
月亮被云遮了半边,像被谁咬了一口。
“无敌不是不动手。”
“是动手之前,对方已经输了。”
我抬脚往祠门走。
石阶上全是裂纹,一脚踩下去,碎石本该滚落。可我没让它落。
石头就那么悬在台阶边缘,一动不动。
阿骨打跟在后面,尾巴奓着:“昭哥,你这一脚……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狠?”我停下,“这叫热身。”
祠门上挂着一把铁锁,锈得快断了。我伸手去推,没用力。
门自己开了。
不是被推开的。
是我让它“门已开”,它就开了。
里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可我不需要光。
我知道里面有什么——
一座祭坛。
一盏蓝灯。
和一个等了我三十年的人。
阿骨打扒着门框不敢进:“昭哥,里面……好像有呼吸声……”
“有。”我说,“三十年前就该死的人,现在还活着,喘气不是很正常?”
我迈步进去。
脚刚落地,地面突然浮现一圈符文,幽蓝发亮。是阵法。想困我。
我没停。
一步踩上去。
符文“啪”地碎了。
不是被破的。
是我不允许它存在。
阿骨打在门口喊:“昭哥!小心!这阵法能锁神魂——”
“锁不住。”我继续走,“神魂是我自己的。
它归我管。”
祭坛在最里面。
蓝灯果然亮着。
灯芯是根手指骨,还在微微颤动。
一个灰袍老头跪在灯前,背对着我,左手少根小指。
他听见脚步,慢慢转头。
脸皱得像枯树皮,可眼睛亮得吓人。
“你来了。”他声音沙哑,“比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