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那只手又拼了起来,慢慢缩回去。
我盯着洞口,轻声说:“有意思。伤我的东西,都得死。”
我蹲下,把伤口上渗出的血抹在指尖,然后往洞口一弹。
血珠飞入黑暗。
三秒后,里面“轰”地炸开一声闷响,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咔嚓”声,像是有几十具尸骸同时炸膛。
我站起身,拍了拍手:“门不开,我自己烧。”
阿骨打咽了口唾沫:“昭哥……你这血……真不是人血吧?”
“是人血。”我冷笑,“就是比别人的……更烫一点。”
我们继续往下。
通道越来越窄,空气越来越沉。
忽然,我停住。
前方地面,有一块石头,颜色和其他不一样,灰中带青,表面光滑得不像天然形成。
我蹲下,手指刚碰上——
石头动了。
不是移动,是……眨了一下。
像一只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