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气已经蔓延到下巴,右腿发软,握剑的手都在抖。刚才那一波猛攻,几乎榨干了我最后一丝力气。
我拄着剑,勉强站着。
阿骨打趴在地上,喘得像条脱水的鱼,但还能抬起头冲我咧嘴一笑。
我们都没倒。
这就够了。
萧景珩缓缓站直身子,抹了把嘴角的血,忽然笑了。
“你说我完了?”他声音沙哑,“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能站在这里,而你爹,只能烂在土里?”
我眼神一冷。
他继续道:“你以为你在翻盘?其实你只是走进了我布置的最后一环。”
我皱眉。
他抬起没受伤的左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
那符纸通体漆黑,边缘泛着暗红纹路,和之前任何一张都不一样。
“这才是真正的杀招。”他轻声道,“不是拘灵令,不是天雷符——而是……”
他话没说完,忽然脸色一变,猛地低头看向胸口。
一道血线,从他心口缓缓蔓延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