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人冲向炼金区。
我又转向北区:“萧景珩!你不是最爱主持公道?去北区救人!那边有几个新生被困了!”
他脸色一沉,扇子停在半空,明显不想接这活。
但我可不管他愿不愿意。
“怎么?”我冷笑,“堂堂萧公子,连这点善事都不敢做?还是说……你怕去了北区,被人发现你爹昨晚偷偷见了谁?”
他眼神骤冷,盯了我一眼,终于抬步走向北区,步伐僵硬得像提线木偶。
我心里冷笑:**我要你们也沾上这滩浑水,看谁才是真正的内鬼。**
系统弹幕刷屏:【疯点!再疯点!这锅甩得漂亮!】
我懒得理它,拔出断
剑,抹了把剑刃上的灰,冲向中央广场。
一头影魔正扑向负责启动魔导炮的学员,那炮台卡壳了,扳机拉不动。学员急得满头汗,眼看就要被撕成两半。
我冲过去,断剑横劈,锈刃砍进影魔肩胛,硬生生把它钉在地上。它挣扎着扭头,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你逃不掉的……仪式已经开始……”
我眯眼:“什么仪式?”
它嘴角裂开,露出森白牙齿:“等月亮升到最高,圣院……就是祭坛。”
话音未落,它脑袋一歪,断气了。
我拔出断剑,甩掉血沫,抬头看了眼天空。
月亮还没上来,但天边已经开始泛青灰。
时间不多了。
“阿骨打!”我吼,“西门封死了吗?”
“封了!但我闻到地下有味道!像铁锈混着烂花!”他一边咬着破布加固门框一边喊。
我心头一跳。
铁锈味?不,那是血干了之后的气息。烂花……是祭祀用的冥香。
他们已经在
我冲到魔导炮台前,一脚踹开卡住的机关,炮口嗡地亮起蓝光。
“谁会用这个?”我问。
一个戴眼镜的学员举手:“我会!但需要三人同步输入魔力!”
“那就上。”我说,“我来主控。”
“你?”他愣住,“你不是……”
“不是废物?”我冷笑,“少废话,想活命就赶紧的。”
我们三人把手按在魔力槽上,我调动体内残存的神降之力,引导能量注入炮管。
炮口缓缓转向结界裂缝。
“等我喊三,就 firg。”我说。
“ firg 是啥?”阿骨打从西门跑过来,尾巴上还挂着半截砖灰。
“发射。”我纠正,“三——二——”
话没说完,地面猛地一震。
裂缝扩大,黑雾涌出,十几头新的魔物爬出来,全是人形,穿着破损的圣院制服,眼睛全黑,嘴里滴着黑水。
傀儡。
有人把死掉的学员炼成了战斗工具。
我瞳孔一缩。
这已经不是袭击了,是宣战。
“一!”我吼完,魔导炮轰然发射,蓝色光柱直冲裂缝,炸出一片惨白强光。
冲击波掀翻了附近所有人。
我趴在地上,耳朵嗡嗡响,手还抓着断剑。
烟尘中,那道裂缝不但没合上,反而张得更大了。
黑雾翻滚,隐约能看到里面站着一个人影,披着长袍,手里举着权杖。
他抬起手,指向我。
我慢慢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把断剑扛在肩上。
“行啊。”我笑了一声,“既然都来了,那就别走了。”
我对着裂缝喊:“想拿圣院当祭坛?问过我这疯子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