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肩，“我只是建议大家互相坦诚一点。都脱了衣服验身，谁也别装君子。”
有人气得胡子发抖，也有几位长老低下了头，明显动摇了。
陆九渊依旧不动声色：“你抗拒检测，只会加深怀疑。”
“我不是抗拒。”我盯着他，“我是拒绝被当成实验品。你们嘴上说着‘为了安全’，可真出了事，第一个跑的绝对是你。不然你以为那些傀儡为什么专挑东区动手？因为你们早就知道那里防守最弱，漏洞最多——说不定，就是你们故意留的口子。”
这话一出，连呼吸声都轻了几分。
我感觉到掌心又烫了一下，但这次不是纹路在动，而是断剑里的东西似乎有了反应。
陆九渊缓缓起身，蛇头杖点地：“诸位，此事关系重大，需慎重决断。我建议暂时软禁楚昭，待查明真相后再做处置。”
“软禁？”我咧嘴一笑，“你管这叫慎重？我看是急着把我关起来好私下处理吧？”
“那你有何良策？”他问。
“很简单。”我一手按在剑柄上，一字一顿，“成立调查组，彻查昨夜袭击源头。所有参与过地脉维护的人员、近期出入过禁地的记录、以及——”我目光扫过全场，“每一位长老过去三个月的精神波动数据，全部公开比对。”
“你这是在挑战整个体制！”有人怒喝。
“不。”我笑，“我只是在提醒你们，别把凶手放跑了，然后围着一个替死鬼鼓掌。”
疯批值冲上新高：【正面硬刚体制，疯得登峰造极！+50！】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名执事弟子匆匆进来，在门口低声禀报了几句。
坐在右侧的一位女长老皱眉：“你说什么？西区地窖发现了新的傀儡残片？上面刻着……家徽图案？”
那弟子点头：“初步辨认，疑似出自萧家旧纹。”
屋里顿时炸了锅。
“萧家？他们不是一直与圣院交好？”
“难道幕后黑手是萧景珩？”
议论声四起，不少人眼神开始闪烁。
我站在原地没动，心里却冷笑。萧家出事？巧了，偏偏这时候爆出来。
这戏，演得有点太及时了。
陆九渊抬手压下喧哗，目光落在我身上：“楚昭，此事暂且搁置。但在调查期间，你仍需接受监管。”
“监管？”我嗤笑，“你们一边说我要毁灭世界，一边又舍不得真动手，现在还想让我乖乖听话？”
“这是为你好。”他说。
“为我好？”我猛地抬脚踹翻身边椅子，金属腿在地上划出刺耳声响，“你们哪一次说‘为你好’，最后不是往棺材里按脑袋？”
我指着那几个坚持要杀我的长老：“你们今天要是真敢定我死罪，明天帝都头条就是——《圣院高层联手灭口功臣，只为掩盖内部腐败》。标题我都想好了，要不要我现在就找人发出去？”
有人脸色铁青，有人低头不语。
陆九渊沉默片刻，终于道：“会议暂停一刻钟，诸位稍歇。”
几名长老陆续起身离开，有的看向我时眼里仍有杀意，有的则透着犹豫。
我站在原地没动，手还握着断剑。
掌心的纹路突然剧烈一跳，整条手臂仿佛被电流贯穿。
脑子里系统疯狂刷屏：【注意！能量回流异常！有外部链接试图接入——】
